绵衣仆妇笑道:“不过是乡下来的,又怎么会与皇后母家有牵扯否则也不会吃了个闭门羹。再说了,就是与将军府有关系又如何,那将军府只在边关有用,在京中实是没什么权利的。世爷的位稳着呢。”
绵乡伯夫人笑道:“航儿行事稳重品行端正,我还真是不担心他的世位,只是这事闹出去到底于伯府面上不好看。”
绵衣仆妇忙道:“夫人多虑了也不过是个妾生的庶长而已,京城谁家没这么个事”
绵乡伯夫人叹道:“不过是唬弄人的罢了。这其中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说来我倒是佩服那陈氏,眼是竟是一粒沙也容不下,这么多年也不和伯府联系,硬是一个人抗着养大了儿。如此性的人想来教得孩也不差。到时大家知道这一家的事,这伯府就成了人口中的笑谈了。”
绵衣仆妇劝道:“再怎么着不惑之年的人才不过做得一个七品小吏,想来也没多大出自息。”
绵乡伯夫人闭眼道:“金枝,那日听你说她家的孙小姐倒是个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