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冷的小美人,我这辈子就永没有机会用我滚热的胸腾让她热乎起来,就觉得又像是有好多刚刚破茧而出的蝴蝶叮在我的心口上,不停地啃噬我的心肺,直到把我
吃完掏空。2
我从不知道喜欢一个女人可以是这样的,我只知道要是看见丰满可人的女子,只要是没主人的,便把她抱进我的穹庐汽压在我的身下。从不知道,被个女人压在心上是这样一种说不出的恼火。
那天晚上’我把阿史那社尔硬塞到我怀里的说是最迷人的姑娘抱到了床上,我想也许这可以帮忙治好我这种不知名的心里的病。我听说汉人宫廷里的女人非常流行用蛊来整治不利于自己的人,我甚至怀疑她们一定是对我动了手脚,因为父汗是软逼硬磨地要走了她们的公主。等一回到草原上,我要请族里的老萨满为我驱鬼祈福。
这女人我别说得到,恐怕是见也再见不到了,一想到她的影子如果一直这样纠缠着我,一想到我再回不到以前的我,我就从心底里发寒。
但我想,从来就没有老萨满治不好的病,草原上还有最火热的姑娘抢着要做我的女人,我很快就会忘掉这次旅行,忘掉那个冰冷的女人。
我很悲惨,因为从此这个女人就深深钻进了我心里,无论如何也挖不出来,等到她的样子在我脑子里都已经模糊的时候,那股难受的煎熬也没少掉一星半点。
我也很幸运,当两年后公主到达草原上的第二个早晨,我看
见那个从公主随从的帐篷里钻出来的女人竟然就是她的时候,我从马上跳下来,拎着马鞭,冷笑着迈步过去,一把把她扛到了我的肩膀上。听着周围男人们爽朗的大笑声,听着她受到惊吓的呼叫声,我得意极了,我想你折磨我已经够久的了,现在轮到我,我要把你从我的心里挖出来,然后要把我深深种到你的心里。
我实在可笑,居然会这样得意。从见她的第一眼,事情就脱离了我的控制,而我从此直到永远也没有拿回对这一切的控制,而是失去得越来越多,直到连渣子也没给自己剩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