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还真是怀才不遇,如果他在三星能顺利迈过这步台阶,跳槽出来要个基金合伙人职位待遇合情合理。
谢景行疑惑不解:“那你现在找工作,你父亲这边?”
“前几年我父亲刚生病那会儿我刚好离婚,女儿考高中,各种事撞到一起。现在我父亲这边平时有保姆照顾,女儿今年考大学,我的压力缓解很多能够重新投入工作中。”
曾仕雄缓过气找位置坐下,不停用手掌蹭着腕表镜面。
一团糟的生活状态,谢景行抓了抓头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爸,我得去上课了。”始终站在抢救室门口的小姑娘凑过来小声提醒。
曾仕雄收起腕表:“月月,爸待会儿给老师打电话道歉。伱先回家换身衣服化個妆记得把礼物带去,那两盒鹿茸、冬虫夏草在车里,翡翠项链在茶几下面。”
“你不是说还准备了红包吗?”小姑娘眨着眼睛问。
“红包你送不明白,下次我去送。”
曾仕雄余光撇着谢景行表情稍显不自然:“老师要是再问我们家里的情况,你知道怎么回答吗?”
“我知道,模棱两可一点。”
耳边是父女俩平静对话,眼前是抢救室亮灯,一切都是麻木的习以为常。
谢景行掏出手机查看今天日程安排:“我上午空闲,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送你女儿去学校。”
“……好,多谢。”曾仕雄沉默片刻做出决定。
五十岁,离异单身,上有重病父亲下有年幼女儿,职业生涯全在外企,再加一条资深财务专家履历。
凭借这些要素能够大概绘制出一份人物画像,生活不如意情商偏低小心眼,压力十足难以接受人生质量下降的落差。
简而言之,他有多么注重自身外在形象内在就有多狗血,要体面更甚于要实惠。
合伙人职位什么的,对于曾仕强而言,等同他那一丝不苟的发型和摩登怀旧腔调的魔都牌腕表,作用只是一层光鲜亮丽掩饰狼狈不堪的皮。谢景行因此改变判断,这个人只要投其所好给对想要的东西,用起来性价比超高。而且千金买马骨不过如此,一鱼双吃的操作他可太喜欢了。
…………
“你们艺考生几月份考试?”
到底没逃过红袖标老大爷的停车费,谢景行驱车送曾仕雄的女儿去上培训课才知道,这孩子要去一位央音学院的在职老师家里培训。
“下个月初,到时候老师是我的面试考官。”曾嘉月没精打采抱着礼物盒。
谢景行无言以对,趁红绿灯偏头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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