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口烟雾,:“我知道我这样对不起琳琳,我向她道歉。同志,我还约了心理医生,能先走吗?”
“可能不行,姜琳在遗书里提到你。”老成的师傅抢在徒弟之前开口。
中年男人摁灭烟蒂笑容无奈摇头:“这不太好吧。”
“没关系,我觉得看一看有利于你后期康复。”
师傅将遗书硬塞进中年男人手中,姜琳自述知道自己被骗了,但醒悟太晚,重度抑郁令她陷在曾经做过的事情里逃不出来。
如同囚笼越挣扎越绝望,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是否对王学庆心生愧疚,还是出于自身的后悔。
就这样吧,捞女输给骗子是报应,她累了也认了。
遗书只有寥寥数语,中年男人弹了弹纸页:“她说把那套房子还给她前男友,哦,叫王学庆。她重度抑郁症这是无效的吧?”
“你认为呢?”老成的师傅反问。
中年男人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行吧,姜琳父母正在来的路上,麻烦你跟我们去见一面。”
师傅拍拍他肩膀,年轻的徒弟难掩愤慨,和师傅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中间,三人走出酒店乘车离去。
酒店房间里,两个人站在窗边,目送车子消失在视线中。
“比计划顺利反而不好办了。”
其中一人为难的看着手中抵押贷款合同,落款签字签名为姜琳,他们本来该出面把房产收回来。
同伴耸耸肩:“这活儿办的太扎眼,程哥现在不比从前一点泥腥都不能沾,他说见好就收留个余地。”
“他现在不是改姓周了吗?”
“伱话太密了,想上吊找個没人的地方,别拉着我。”
“得了吧,他是不沾泥腥了,我们俩还得收尾干脏活累活。这种货色玩女人的确有点套路……抑郁症,真他娘是个天才,我们倒是省事了……这算不算热心群众为社会除害?”
两人正轻松聊着收拾东西走人,隔壁房间突然传出大呼小叫吵闹声。
一位身材臃肿的中年女人骑着窗户嚷嚷着什么,好像是在谈条件说事情都是她做的甘愿伏法,别追究她老公。
“这什么情况?”
两人走出房间向走廊里几位看热闹的围观群众打探消息。
“东北的一个大老板,恶意转移公司资产骗了很多人,听说好像是投资方起诉讨债。她在这里鬼鬼祟祟躲半个多月吃喝拉撒都不出房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人家当地直接跨地区抓捕。哎,他们那边的经商环境真是差劲,不过这女人对老公没的说。”操着绵软腔调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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