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小组的业务。】
【真的假的?少帅披挂上阵亲征啊,他忙得要死半个月不来公司一次只能在视频会议里参见,有时间负责管理我们挺逆天的。】
【他昨晚来公司研究了一晚上市场,这会儿回家吃饭去了,说是中午给我们开会,你们赶紧来吧。】詹云平好心提醒。
【卧槽,看来何川大佬所言非虚,咱们少帅是有点工作狂。头皮发麻,咱们前景堪忧啊!】
【要死了要死了,我睡过头了刚起床,詹总帮我写个早盘分析呗,球球。】
群里两个同事你一言我一语各说各的,詹云平想想昨晚谢总跟他讲的那套短线炒作逻辑和对资金推动的极度自信,心情沉重无奈放下手机继续忙碌。
交易员早上很忙,六点左右到公司整理最新财经消息做出个人分析,七点开早会交流意见制定当日操作计划,再处理掉同行分析师给出的各种行研骂两句娘,零碎时间匆匆吃个早饭拉屎撒尿紧赶慢赶就要开盘了。
另一头谢景行回家途中想起昨天去老王的葬礼,调转车头开到丽思卡尔顿酒店先洗了个澡,毕竟家里老婆怀孕。
“嘭。”
洗到一半浴室门推开,谢景行被吓个半死心虚后退身体撞到墙壁,痛的呲牙咧嘴问:“你不是今天回来吗。”
“刚好赶上最后一趟高铁就提前回来了。”
宋安梨倚着浴室门,黑色蕾丝睡衣顺滑散开,透着若隐若现的白皙。
谢景行一本正经说:“我回家吃早饭,中午去西柚开会。”
“哦。”
“哦什么?”
宋安梨沉默以对,脸蛋未化妆稍显疲惫憔悴映衬黯淡苍白的嘴唇,整个人充满纤柔易碎质感。她轻轻拽动睡衣细带倾身向前,浴室中水汽蒸腾弥漫变得朦胧。
自从俞童回国,这套奢华的总统套房就莫名沾上了浓浓的清幽冷宫味道,再好的香水都无法遮掩。
“哗啦。”
洒喷涌急促水流冲刷而过,谢景行站在镜子前用手指蹭着脖颈下方的一处红印。
宋安梨微微翘起嘴角:“定制香水到货了,你喜欢的茶香。”
“你喜欢就好。”
谢景行徒劳无功只好放弃,擦干净身体去衣帽间抓起件长款衬衫往身上套。
去年冬天在哈市帮滴滴应对紧急公关时,他让宋安梨跟香水实验室定制研发一款香水,现在才到货都要忘记了——谢先生的园·离女士。
谢景行看着精致香水木盒里压着小纸条写的香水品名,慌不迭地穿上裤子跑路。
回到家中,余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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