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撒之前要祈祷,要不然神佛怎么知道你拖风给他带了什么话。”
“用帮你拍照吗,我技术还不错。”
谢景行将隆达纸分到每个人手中,最后轮到柳青,他举起相机示意。
碧空如洗湛蓝如宝石,隆达纸满天飞舞,柳青也要飞起来了,抛洒用力过度陡峭峰顶与强风作用着惯力。
谢景行眼疾手快用手扯住她衣领,瞥了眼栈道外滚落的太阳镜:“小心点。”
柳青什么都没说,大家见有惊无险,有心关心安慰几句却没力气。
省略客套径直原路返回下山,高原反应越来越严重氧气瓶几经流转见底,谢景行拖着柳青,程维和李延架着出现的第一位病号。
病号发烧了,他说车上备了感冒药他没事。
于是再次上路,谢景行开车,柳青主动坐到副驾驶。
雪山,冰川,河流,湖泊,无需停下风景就在路上,两天一夜三辆车便即将抵达终点,但种种问题没有因为脚步不停就饶过众人。
高原反应导致的炸轮胎,艰难路段的陷车救援,病号增长到三个吃光感冒药吸干氧气,一枚小小的碎石子绷裂了路虎的前挡风玻璃。
谢景行眼泛血丝嘴唇干裂,柳青把从好心路人手里买来的氧气瓶递到他嘴边,等了几秒收回贪婪的用力吸气,尽管氧气瓶口沾着浓重的烟味。
中控台上扔着半块士力架,那是她昨天吃剩下的,现在成了驾驶员的特殊补给品。
苦难就是苦难,苦难的行军无法改善两人之间的矛盾怨怼,只能让两人看到对方最狼狈不堪的一面。
“我们到了,到了吗。”
刘晨双腿绵软感觉像是踩在上打着晃,仰头看目前的酒店招牌不确的说。
柳青扶住她,其实是互相搀扶,走过全程五千多公里的最后几十米。
“辛苦你了。”
酒店大堂撑着最后一口气办完入住的程维瘫在了沙发上吸着氧气。
谢景行逐一分发房卡:“休息,晚饭会送到房间里,有事打前台电话。”
没人动弹,包括李延所有人都在吸氧,他也抱着氧气瓶平躺在地上,腰疼腿疼。
酒店前台员工见惯了这种场面,贴心地降低大堂音乐声,依然是那首《公路之歌》。
“梦想在什么地方,总是那么令人向往,我不顾一切走在路上,就是为了来到你身旁……”
“梦想在不在前方,黎明的曙光已微微照亮,我似曾闻见鲜在盛放,那是燎原星星的火光……”
柳青哭了,程维也在哭,仔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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