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把他团团围住喝骂不止,气氛紧张一触即发随时会动手。
周围路过的旅客见怪不怪全当没看见,一队穿黑色制服的巡逻保安晃晃悠悠走了过来。
其中领头敞着衣怀的队长双手叉在腰带上,身形懒散迈着四方步:“有什么事出去说,别给我找不自在。”
“好嘞,肯定不给你添麻烦。”
司机人群中一位脸上有着一道刀疤,颇具威望的男人动作麻利给保安队长敬了根烟,接着回头招招手:“给他拽出去。”
“别碰我,谁都别碰我,我哪都不去。”
潮牌小伙子挥着双手挣脱司机们的拉扯,身上的boy短袖逐渐变形,朝保安队长大喊:“我要报警,我就不信还没有王法了!”
“你先好好自我检讨一下,他们为什么不碰别人就碰你。”保安队长丢下句话便和那位有威望的刀疤脸司机勾肩搭背走出航站楼去抽烟。
其他司机互相看看没再动手强行拽潮牌小伙子,中年男司机抱着膀子冷笑:“我看你今晚怎么走出航站楼。”
“吹牛逼,机场是你家开的还没解放啊?”
保安队长好歹镇住了场面,潮牌小伙子尽管心里发虚,还是倒驴不倒架强撑气势,咔吧着机智的小眼神用滴滴出行叫了个车,缩回安检通道口等待。
司机们不怀好意盯着他看了会,几分钟后有新航班乘客出现在到达口,悻悻然四散而去继续卖力吆喝拉客。
保安队长抽完烟回到到达口大厅,扫了眼蹲在安检通道打电话的潮牌小伙子,又对站在不远处瞪眼睛的中年男司机笑着点点头,迈着四方步离去。
“刚子,出去抽根烟。”脸上有刀疤的司机拍拍中年男司机肩膀。
两人默默无言走出航站楼,点燃烟吸了几口,刀疤脸轻咳一声说:“现在的小崽子都没深没浅欠收拾,早晚碰到硬茬子挨揍。”
“我四五十岁和他爹一个年纪的人了,他跟我说话像没长牙似的。”
中年男司机用力深吸口烟,抬头看看天:“那小崽子连他妈骆驼祥子几个字都不认识,穿的溜光水滑坐着飞机;咱在机场拉活这么多年都没舍得坐一次,年年从哈市去津门我老丈人家过年挤十几个小时绿皮火车。”
“强哥,你说兄弟我被他教育一顿,心里憋屈不?”
刀疤脸轻声笑了笑:“你这两年赚了点钱吧?天天给公司打工不是回事,盘一辆出租车自己开呗,平时家里有个事用用也好。”
“赚钱攒不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大闺女学艺术的,每个月都得三五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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