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想;其次预想对话过程中,戈兹应该很关注交易确定性,甭管未来展望多美好,因为外部因素导致合作失败的风险肉眼可见。
结果戈兹没提谢景行也没说,苏禾数次使小动作暗示,后者都无动于衷。
“第一,这个世界上没有企业不想进入中国市场,哪怕他明知道这是个空头支票,也一厢情愿想试试看。”谢景行解释道。
这年月由于墙的存在,让国内很多人低估国际资本对于国内庞大市场的渴望程度。
直到十年后,国内资本出海印度无数次被坑蒙拐骗但就是记吃不记打的“贱骨头”德行,才让所有人看清资本面对庞大市场的主观能动性。
超过300%的利润,资本能卖自己的命,国内市场何止300%利润。
谢景行不管苏禾接不接受这个说法,继续解释道:“第二,我们心里都清楚交易风险来自美国政府层面,他要是直白问出我们回答不了的问题,那还要不要把腾讯和whatsapp拉到一块聊聊呢?”
戈兹被国内市场的空头支票迷住眼睛,腾讯何尝不是如此?
大家都在搏万中无一的渺茫机会,这种情况下再说什么‘交易确定性’委实多余,尽力而为仅此而已。
当然,如果刚刚戈兹没被国内市场打动,问起交易风险问题,那只好如实回答讲一些苍白无力的车轱辘话。
“我是在随机应变。”谢景行摆出小熊摊手姿势。
苏禾抿着嘴装没听见,以结果论又是他赢了,大获全胜!
撮合(deal-making)是并购过程中的第一个关键节点,万事开头难,就好像相亲男女方初次见面就已经成一半了,后续喜不喜欢、个人条件、彩礼嫁妆都是可以谈的嘛。
苏禾果断打电话回国内深夜把刘炽平叫醒沟通进展,按照原定计划腾讯方面刘总全权负责项目,接下来他将亲自来美国和扬·库姆见面相亲谈婚论嫁。
“进展太顺利,有点不太真实。”返回酒店路上谢景行说道。
苏禾横眉冷对:“要我夸你吗?”
“倒也不必,但可以请我喝酒。”谢景行主动讨好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