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张严非常忐忑地被金茂传召,按理说两人平级,他完全不用理会。
“见过金乌伤。”张严脸皮胡须皱成一团,看不清面容更别说表情了。
金茂属狗的,说变脸就变脸,现在有求于人,笑容满面,好像张严孙子一般扫榻相迎:“张公请上座。”
张严更惶恐了,连连推辞,最终拗不过,还是跪坐了上去,不过姿态很低:“金乌伤可有事?”
“嘿嘿,有这档子事想请张公帮忙。”
张严连称“不敢”,很顺从地说:“请说,只要金乌伤能用得到,老朽必定帮忙。”
“太好了!”金茂就把给朱皓写信的事说了遍,只要求叙述公正。
当然,不是拿刀子逼的那种公正。
张严缓缓抚须,好像在思考,其实,心里早就乐开,只是在想该怎么说最好。
“不瞒金乌伤,老朽与朱皓二公子曾有半段师生之缘,那时,二公子来诸暨游学…”
老人家讲起事来,絮絮叨叨个没完。
总结起来就是,朱皓来诸暨游学,张严有幸教导过朱皓,两人脾气相投,结成忘年之交。
真不真先不管,金茂都没想过还有这种好事,立马来了个大礼参拜。
“还请您务必为我写这封信,事后必有重谢!”
“举手之劳。”张严谦虚摆手,大松一口气。往后只要张严和其家族不作死,也就不用再怕这尊凶神。
毕竟,守诺这方面金茂还从未失约,说灭你族就绝不放跑一只狗。
两天后,张严如实写的信就托人送去了上虞。
大事成了一半。
七百多新兵也到了诸暨县外,金茂也就有闲心动些歪脑筋。
看到诸暨县豪强都很富,而普通汉民却很穷,金茂那颗心又躁动起来。
好在豪强们也很机灵,给张严送重礼,希望能跟这尊凶神说和一二。
张严多精明一个人,扭头就一分不差地把重礼送给金茂,自己也不居功,实话实说。
“金乌伤,这是各家为您备的礼,他们托我做中间人,送给您。”
金茂一边不好意思地说:“张公,咱俩不用分这么清。”
一边又不客气地收下,苦恼地说:“张公啊,您看看我手下人,多半连件像样的武器都没有。”
“唉,您是不知道,每次和山越作战,损失惨重啊…”
巴巴一顿哭穷。
张严哪还听不出意思来,反正诸暨县武备又不是他私产,慷慨道:“县里倒是有些武备。”
“数量不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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