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颈链戴在樊渊的脖颈上后,樊渊洗完澡也会自己立刻带上。
顾炀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颈链上的吊坠,心里才稍微有了些安全感,他的独占欲越来越强烈。
拨弄了两下颈链上的小苍蓝吊坠,顾炀不自觉的抬手揪着一边的兔耳朵,从兔耳朵上揪下来一撮毛毛,揪毛毛这种事,只要开头,就停不下来。
顾炀忍不住又揪了两撮毛毛下来,正准备再揪一下的时候,手腕就被樊渊握住了。
刚关上不久的床头灯再次被打开,樊渊握着顾炀的手腕,看他身边扔着的几撮毛毛,和他彻底秃了一块的兔耳朵。
“顾炀。”
顾炀肩膀瑟缩一下,低下头把脸埋进臂弯里,不敢看樊渊。
他知道樊渊不喜欢他乱揪兔毛毛,可他忍不住,一烦躁就想揪,一揪就停不下来。
樊渊捡起几撮毛毛收到床头柜上,低头用额头贴着顾炀的额头。
“你到底怎么了?”
顾炀摇了摇头,额头轻轻蹭了蹭。
“……我不清楚。”
樊渊更近的挨着顾炀,轻吻他秃了一块的兔耳朵。
“睡不着吗?”
顾炀点点头,紧接着又赶紧摇头:
“你不用管我的!我一会儿就睡着了!”
“都要变成秃毛兔子了,我怎么能不管你?”
樊渊低头,话音几乎是贴着顾炀的唇边说出来的。
话落,双唇紧密相贴,顾炀只觉得顷刻间天旋地转。
嘴巴里的梅子味道已经消失了,刷过牙后的顾炀嘴里是满满的清凉薄荷味。
本是清清凉凉的味道,却渐渐热了起来。
热度打败了清凉,一时间兵荒马乱,薄荷味仓皇退让。
顾炀气短,时不时要拽拽樊渊的衣襟,才能得到换气的机会。
床头灯被樊渊关上,被子皱巴巴的被两个人压着,顾炀再也没有时间去多愁善感、去烦躁,他双手被樊渊握紧,两边兔耳朵跟身体一样柔软。
他也没有机会去揪兔耳朵上的毛毛了。
时间一久,顾炀也不知道是空气热,还是嘴巴热,只知道头脑昏眩,渐渐分不清东南西北,渐渐理不清任何思绪,最终沉睡过去。
甚至因为过于疲惫,顾炀这一夜连梦都没有做。
早上樊渊早早的把顾炀叫了起来,以前都是樊渊先起床去做早饭,今天樊渊却将顾炀一起叫醒。
顾炀醒来第一件事是抿了抿嘴角,居然没肿!樊渊吻技进步了!
樊渊猜到顾炀在想什么,并没有戳穿顾炀,拉着顾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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