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或者趴在别的简易赌桌上睡的正酣。
此时他脑海中迅速接收着沈重阳的记忆,原来今天是警队发薪水的日子,做为华人绿衣,他一个月薪水有五港元。
五港元就不少了,这年代港地的税收刚五百万英镑,只看数额的话,还没后世小旦一年赚的多,当然两者之间的购买力也不可同日而语。
华十二提前看过的资料中,港岛1906年还是银本位制,一港币的价值等同于一块银元,此时港币最大面值的也就是五港圆,由于五元纸币面积较大,需对折数次才能携带,所以又称为‘大胎’。
所以沈重阳这五港币一月的薪水,就是一张‘大胎’,等于五块银元,在这个年代已经能够养活一家老小了,是港岛很多人羡慕的收入。
不过只这一宿,就被沈重阳输了个七七八八,剩下三瓜俩枣的也被押在了这最后一把牌上。
对面的中年男人很显然就是庄家,此时正不断催促着他开牌。
华十二抬头看了看对方,忽然将桌子上的几张印有‘港阜魔都汇丰银行’的纸币拿起来:
“这把我不赌了!”
说着就要把钱往身上粗布小褂的兜兜里揣。
对面庄家本来困的睡眼惺忪的脸,瞬间变得阴寒起来,眼中闪过危险气息,提醒道:
“重阳兄,你虽然是华警,但你应该知道这间赌档背后的东家你惹不起,牌你都抓完了,这钱你拿不走,就算拿走了你也没命,你会死的,相信我,兄弟是为了你好!”
华十二的手停了下来,显然这赌场虽然看着破,但背后的人并不好招惹,他是来做任务的,倒也不好刚进入任务世界就随意招惹。
当即将钱放了回去,大声道:
“那就开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