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禾初听见自己的小床被晃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羞得面红耳赤。
往后每一天晚上她躺在这里,肯定都会想起现在发生的事情,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关彻就像是彻底释放出野性的雄兽,只知道闷声干着少女水润润的小穴,感受那极致的包裹与绞夹,想要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最好能贯穿孟禾初最深最深的花心,在她的体内沾染上自己的气味,打上标记,将她彻底占为己有。
虽然关彻平时看着很阳光开朗,但是对于喜欢的女孩,他有着雄性天然的占有欲,恨不得把孟禾初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让她彻底与自己合二为一。
只不过,他比同龄人要成熟稳重得多,也更擅长伪装自己,因此平时对待孟禾初总是温柔体贴,从不会暴露自己心里的阴暗面。
不然,本来就有点胆怯的小姑娘一定会被吓跑的。
人都有劣根性,关键在于会不会克制和忍耐。
真正爱一个人,是会为了对方而压制自己的欲望的。
不过,此时已经越过了警戒线,关彻就没有必要再忍耐了。
当然,他并没有放开来尽情地释放,只是在保持温柔的范围内比较猛烈地肏弄,生怕伤害到孟禾初。
尽管他已经如此克制,但是孟禾初仍旧有些承受不住,被顶得上下起伏,只能无助地攀着他的手臂,呜呜地低泣。
少女的穴儿实在是太湿太紧,关彻还是第一次,没有坚持太久,就闷哼着趴在孟禾初身上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