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倚在床头上,闭目养神。
这个人叫谭浩,功夫了得;他来的目的,没有明确出来,先问我金刀的事儿,又提到三儿和他父亲的事儿,好像知道点儿三儿出事儿时的情况,但不确切。他到底来干嘛?他突然出现,能是怎么个背景儿呢?建国市长自言自语道。
这金刀和三儿的事儿没有什么瓜葛啊!他怎么把这两件事扯一起来了?我看哪,他来的目的也不是金刀和三儿的事儿!你想想,这几天还发生什么事情了?妻子帮着分析。
这几天,我就忙着老街迁址的工程了。老街迁址?对,应该和这次迁址工程有关!
那你没提到迁址工程吗?
我说了,说和他聊聊,还特意提的这件事儿,他说不感兴趣。建国市长欠了欠身子,示意妻子别揉了,你也累一天了,休息吧!
妻子没有停手,而是看着建国市长,把他的另一条腿换上来继续捶打,一边说道:没事儿,你更累!迁址工程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嗯对了!
建国市长起身,一把把妻子的手抓住移开,不让继续捶了,说道:迁址工程确实出了问题,资金的使用上,医院的资金用得多,原来六层的医院,现在建成了十六层的,得多用多少资金啊!
那,医院一定多用了很多钱,你刚接管迁址工作,发现后一定要查这个问题,现在就来人儿了,莫非和医院有关?
对上茬儿了!建国市长又躺回到了床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