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笑道:“这孩子,难怪鞘儿方才还提及你说话有趣,果然是真的。”
宫女搬来一把软凳请佳音落座,她侧身朝陈鞘一瞥,见他含笑点头,便会意果然是陈鞘在太后面前说了她的好话。
佳音规规矩矩的,太后问一句她答一句,将两月来在竹园起居饮食说了一遍。太后看出她拘谨,道:“鞘儿是自家亲人,你莫太拘束,中秋家宴的事哀家已问过清楚了,他不过是瞎胡闹而已,并不是真心教你为难。”
佳音探寻地看看陈鞘。陈鞘轻咳一声:“是,我只是仗着咱们素日熟悉,胡闹罢了。”
“鞘儿被哀家宠坏了,素来无忌,他也是气不过书林那孩子的缘故。”
“母后,儿子听说皇嫂自幼在张家住过一段时间,与张书林有兄妹情份,想来当时皇嫂因为种种缘由不愿连累皇兄,所以才和张书林一起演了一场戏给大伙看,如今真相大白,您就莫为当日的事责怪皇嫂了。”
太后点头:“哀家也听你舅舅提起过,那时候双双只有五岁,而书林也才不到十岁而已,双双和书林又都是独子,因两家交好,是教他们以兄妹相称,也好日后相互照应着……”
那母子两一唱一和跟真的似的替佳音和张书林开脱,当事人反而成了不明真相的外人。佳音低眸默认,她亦知道,中秋夜之事必然又后话,皇家最忌讳的就是后宫丑闻,太后能主动帮她遮掩,已是最大的让步。
佳音就算对陈之祺尚有芥蒂,但她不能不感激太后的苦心,遂起身施礼:“是双双先前任性不懂事,已经知道错了,谢太后娘娘宽大,不罪之恩。”
太后叹口气:“你知道哀家的的苦心就好,从今往后,再不能由着性子胡来,要知道,大婚的日子就到了,你是一国之母,是后宫表率,一言一行天下人都看着呢。”
佳音几不可闻地道声“是”。
陈鞘忙圆场:“母后,皇嫂的性子是率意些,不过在皇兄眼里,她可是没有一点缺点,常说皇嫂天真自然全无扭捏之态,您要是非拿那些无谓的规矩拘束她,怕是皇兄都不答应。”
太后啧道:“难道哀家说错了?一国之母总该有个一国之母的样子,你皇兄待自己尚且严律,岂会由着旁人胡闹。”
陈鞘问:“母后,您可听过皇兄说皇嫂一句不是?”
太后怔忪片刻,苦笑:“罢了,哀家不说了,反正是白操心。”
陈鞘忍笑:“母后,您不白操心,盼了多年,皇兄终于立后,总归是好事罢。”
他一句话挑起太后另一样心事,立刻道:“现在你大哥的事总算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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