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原本是结婚的大喜事,结果他进去了,媳妇那边大概率是要跑的,出来之后又会被贴上劳改犯的标签。
“秦警官、汪警官,我儿子的婚礼你们可一定得到,说好了,你们不到我们不开席。”二毛子的父母千恩万谢,拉着秦浩的手不愿意松开。
火车司机蔡大年上前拍了拍汪新的肩膀,竖起大拇指:“小汪,这案子办得不错,不愧是警校毕业的高材生,有水平。”
汪新张了张嘴,正要解释,一旁的蔡小年也佩服的道:“可不说呢,这事你要把那帮孩子给逮进去,他们这辈子都毁了,汪新你干了件积阴德的大好事。”
面对众人的称赞,汪新心里却不是个滋味,一方面这个案子是秦浩主张这么办的,他原则上是不同意的,只是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论点,才保留了自己的态度,一方面这个案子颠覆了他在警校学习的很多东西,他一时不知道是对是错。
从结果上来看,这么做是好的,可从程序上来讲,这是不正确的,到底是要结果的正确,还是要程序上的正义?汪新陷入两难的抉择。
不知不觉,汪新走到了马魁家门口,恰巧碰到马燕,二人是初中同学,只是后来汪新考上了警校,马燕却因为母亲身体不好,早早接了母亲的班,去国营商店当售货员。
“咋了这是?跟个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跟人掐架掐输啦?”
汪新嘴角抽了抽,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警服:“你看我穿成这样,还有人敢跟我掐架的吗?”
“这倒是,那你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马燕好奇的问。
“.”汪新烦躁的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你没说我怎么懂,你倒是说说看啊。”
二人在门口说话的工夫被马魁看到了,生怕自家的小白菜被猪给拱了,马魁立即要把女儿叫回来。
只可惜,马燕对他的话并不感冒,依旧拉着汪新打破砂锅问到底。
马魁只好走出来盯着汪新,如果是以往汪新肯定要跟马魁较较劲,不过这会儿他没这个心思。
“老马,我问你个问题.”
话还没说完呢,马魁就抬手打断:“别问,我也不想回答。”
“不是,我还没说什么问题呢。”
“你上警校的时候,跟老师也是这么请教问题的?一口一个老马,老马也是你叫的?”
一番话怼得汪新哑口无言,换做平时汪新肯定就直接拍屁股走人了,但是今天这个案子给汪新的世界观造成了极大震撼。
“马叔,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喊您老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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