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就行,麻烦帮我送上来吧。谢谢。”
苏鹿得到总台的答复,就挂了电话。
身后的男人什么都没说,但她腰上环着的那条肌肉紧实线条优美的手臂,似乎搂得更紧了些。
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苏鹿这会子要起身来,倒是没再被继续箍着。
拿了药箱进来,薄景深已经起身来,在床边坐着。
“我帮你换药。”
他没有拒绝苏鹿的好意,任由她揭开了背后的纱布。
苏鹿愣了,手上好半天做不出别的动作,眼神也定住了。
说实话,苏鹿疏忽了。
因为薄景深表现得太不像一个身上有伤的人……
气势又强,表情里一直不见丝毫痛楚之色,没事儿人似的,每一个动作一举手一投足,仿佛都没有任何受到伤势影响的样子。
还能对她那样……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以至于,苏鹿疏忽了,这是个身上有伤的人。
以至于,苏鹿觉得,可能这伤并没有那么严重。
直到亲手揭开了纱布,亲眼看到了纱布下面的伤口,才知道……
哪里是没有那么严重。
明明就很严重,只不过这个男人,一直就以风淡云轻的姿态给遮掩过去了罢了!
一条长长的伤痕,从肩头斜斜的延伸下去,斜跨了整个背,一直延伸到另一侧的腰际!
深的地方缝了针,像是一条在背上蜿蜒的蜈蚣一般。
苏鹿深吸了一口气,吐出这口气的时候,呼吸都是颤抖的。
然后就听到了薄景深的一声很轻的叹息,“没那么严重,就看着吓人。”
放屁两个字就在苏鹿嘴边了。
但想着这伤是怎么来的,她就斥不出口了,只能咬着唇,打开消毒药水的瓶子,从里面取出浸泡的球,镊子夹着,一点点一点点,慢慢的蘸洗消毒伤口。
“都伤成这样了,你昨天居然还喝酒!”苏鹿忍不住说道,多少还是带了些责备。
而且他居然还好意思管着不让老邹喝酒,他明明连他自己都管不住!
她动作很慢很细致,而且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疼了他。
以至于……这感觉更加磨人了。
薄景深的嘴唇紧紧地抿着,说实话这还不如痛快一刀呢。
疼痛从来都是来得更干脆更直接的感官,不拖泥带水。
而苏小鹿此刻这样……简直像是有片羽毛在伤口上轻轻地撩啊,撩啊。
也仿佛有片羽毛在他心上轻轻地撩啊,撩啊。
撩得他整个人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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