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亲人’有点不符合他对于西州的想象。
在他心里,父亲的形象是伟岸高大的,父亲所在的家族,也是强大和荣耀。
怎么会……是这种结果,他有点接受不了这种心理落差。
阮幸想了想,还是没有拆穿,毕竟刚来,还不清楚情况,如果琴台鹤家里只剩这么一个妇人和她形容的姑伯,估计琴台鹤宁愿去南州送死。
但是她还没找到有什么好处可捞呢……还是再看看吧。
她不着痕迹的拍了拍琴台鹤的手安抚了一下。
妇人问了半天,似乎终于满足了对琴台鹤中州生活的好奇心,施施然道:“我叫仆役给你们打扫了房间,晚上来这里陪二奶奶一起吃饭吧,正好也跟你伯伯亲近亲近。”
琴台鹤沉闷的应了声好,然后妇人便叫来了仆役给他们带路。
那仆役只是凡人,琴台鹤迫不及待的用了个小术法隔绝了除两人之外的声音。
“师妹,说不上来为什么,我觉得这里很压抑,我不喜欢这里。”琴台鹤对阮幸道。
“我也觉得。”阮幸摸了摸下巴,“要不咱走?”
他呼出一口浊气,“明天走吧,等我见过伯伯和姑姑以后。”
“也行,不过,师兄,我总觉得她在骗你。”
琴台鹤脚步顿了一下,疑惑的歪头,“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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