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可有人找她麻烦?”
胡三定了定神,回道:“原先织造布坊出事后倒是有一些说闲话的,不过阮桃姑娘那次回去后不仅带了银子还怼了他们一顿,便没人再说什么了,后来刘公子暂代城主职位后重新启用户税司,户税司空缺不少职位,我也塞了一些读过书的帮众进去做小吏,等织造布坊组织绣娘织工时又将夫人聘了回去,现在夫人那边倒是安生。
只是有一个自称是夫人师兄的男人,经常借着帮忙干活的缘由出入家里,近日又有些风言风语的传出来,我已经查过了,是夫人的二嫂和婆母去传的,说夫人一个新丧的寡妇与外男勾扯,不守妇道。您上回说那几个阮家人要留给阮桃姑娘处理,我就没动她们。”
“这事儿我姐姐知道吗?”
“还不知,阮桃姑娘这半个月就回去了两次,其他时间一直在房中练功。”
阮幸闻言敲了敲桌子,吩咐道:“想办法让她不经意的知道这事。”
很快,阮桃便不小心听到了总部内一些侍女之间闲聊的‘八卦’,很有行动力的找到管家知会了一声便出门了。
阮幸悄悄的跟在了她的身后,听到她将阮家人喝骂了一通后,拿出一把匕首将几人的舌头都削了下来,就连挨了杖刑还躺在床上的阮大和阮大嫂都没放过,临走放下狠话:
“这是最后一次,看在我爹的情面上留你们一命,若再有下一次,我会让江宁城阮姓只有我家一户人家!”
阮幸看着这一幕默默问胡三,“你怎么看?觉着她心软吗?”
“并非如此。”胡三摇摇头,“她还不知道你是帮主,她只是怕杀了人给你惹麻烦。”
“原来是这样。”
阮幸心中微动,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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