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始了,师门有训,还请夫人回避一二。”
阮幸借口请二人出去。
佥事虽有鹿皮符咒抵挡了【破】字符咒的攻击,并未受伤,可后面的三角旗却是无法抵挡,除了佥事以外,还有几个离得近的翎卫同样中了三角旗的攻击,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昏迷不醒。
这其实是因为他们的魂魄被吸入了旗子中,三天之内若是魂魄无法归位,那就无力回天了。
之前其实阮幸也可以将那几个死掉的管事魂魄吸入进旗子,但她并不想彻底将自己归入邪修的阵营,她还没开始修炼,若是有机会,自然要走正道,邪修人人喊打的社会地位她可不想要。
所以她已经在心底决定了,这旗子可以当作防身的武器使用,却绝不可以主动去害其他人。
房门紧闭,阮幸确定了屋内屋外全都无人以后,才拿出旗子用法咒催动,轻轻一晃,旗子上淡淡的黑气缭绕,她将佥事和几个翎卫的魂魄分离出来。
甫一离开旗子,佥事躺在床上的肉身便有了反应,眼皮轻微颤动着,嘴里也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努力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阮幸收起旗子,把二人叫了回来。
“夫人,佥事大人这是内伤,我已用内劲医治过,今天就能醒来,不过这几天会神智有些混沌,缺失记忆,这都是正常现象,不必惊慌,修养个把月边好了。”
阮幸不想让他们知道什么关于魂魄的事情,所以含糊其辞用内伤这种说法掩盖过去,反正凡人看不见魂魄,她若不是血炼了旗子成为了旗子的主人,她现在也无法看到魂魄和黑气,更无法救治失去了魂魄的凡人。
索性二人也没纠结这种事,对他们来说,只要佥事能活着,依靠着佥事的刘家就不会树倒猢狲散。
刘姨娘这时已经不再流泪,她轻柔的抚摸佥事已经安定下来的脸颊,随即对阮幸道谢:“多谢这位高人,奴家妇道人家不懂什么礼节,不如您就留下住在府里让我们款待一番,等到老爷醒了,亲自准备谢礼感谢您的恩德。”
“这倒不用了。”阮幸婉拒,“我与刘公子乃是熟识,夫人不必如此客气。”
“是啊姐姐,我和阮妹妹如兄妹一般亲近,不用这些虚礼,你先看着姐夫,如果他等会儿醒了你和姐夫说说情况,厨房里面清淡的米粥小菜一直热着,你们两个到时一起吃点,我和阮妹妹先去看看那些翎卫兄弟。”
刘公子出面与刘姨娘说了几句,便拉着阮幸出了门,拐到隔壁小院子里,那几个忠心护主围在佥事距离最近的翎卫此刻正集中躺在这里等待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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