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制模式搬进厂内,分车间搞承包,情况很糟糕,企业又有一个通病,即包盈不包亏,赚了是承包人的,买别墅买轿车***,亏了是国家的,承包人是很嚣张的,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庙穷和尚富,甚至把国有企业变成比私营还要私营,国有资产大量流失,企业哪经得起拆腾。所以,有了这些客观因素,棉纺厂已经难以维持了。”
徐少杰眯起了眼睛,这些情况,他在相关的报告中或者是材料中间,从来没有看见过,难道说以前的领导什么都不知道吗,这应该不可能吧。
“还有就是主观问题,当然,我都是依据事实说话的。”
“我个人认为,棉纺厂的班子存在**问题,前面的情况,我就不说了,就从1993年开始说起,关于资金的情况,我们已经彻底摸清楚了,这期间,我们甚至有干部到南方去调查合适情况了。1993年,银行贷款2500万给棉纺厂,当年亏损800万,也就是说,1993年总的亏损数额,是3300万元,具体的财务附表,我们都复印了,我们仔细分析过,其中有接近1000万元的亏损,没有查到明确的出处,1994年,银行贷款1500万,市财政为了扶持棉纺厂,也拿出无息贷款500万,一共是2000万元,结果当年亏损600万,也就是说,1994年总的亏损额是2600万元,1995年,棉纺厂临近倒闭,市委市政府花钱买稳定,协调各家银行再次贷款1000万,结果当年再亏800万,也就是说,1995年总的亏损为1800万元,账目显示,全部为生产性亏损,从1993年到1995年,三年时间,棉纺厂获取的资金是5500万元,也只用了三年时间,5500万元蒸发了,还在账目上摆下了2200万元的亏损,算到一起,就是7700万元了。”
“1996年,棉纺厂停产,职工每月发150元生活费,离退休干部职工工资每月按半个月标准发放,考虑丝织厂是个无底洞,三年时间,亏损太多,银行停止贷款。包袱开始转移到了市委市政府的头上,下半年开始,棉纺厂给市政府和工业局写了报告,请求处理机器设备,用以维持干部职工的基本生活费,就这样,不少的机器设备,以低价卖出,有些机器设备的价格,甚至比不上废铁的价格。1997年上半年,市外贸公司为棉纺厂揽到了一笔加工十万条被面的业务,为了支持棉纺厂作最后一次挣扎。市财政拿出500万元的无息贷款,作为流动资金帮助棉纺厂恢复生产。机器仅转两个月就停了,其结果是应收款增加了300万,市政府等于把钱扔进了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