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他的名声大打折扣,便是他的手下,也颇有微词。
主子好美人,多纳几个美妾没什么事情,但是为了宠爱一个女人激动之下连性命都不顾了,这样的人谁敢效忠。
而且旁人见了他,还私底下敢议论他先前得了马上风,到底养好了没有?还行不行?
简直是奇耻大辱!
今日他定然是要胜这一场,好洗清那些流言。
容辞依旧是一身玄衣,他的身形瞧着清瘦,却十分的挺拔,气势虽然不曾外显,但是却也让人不敢小视。
尤其是他来了没有多少时日,便将昔日定王府的部下收得服服帖帖的,谁人都知晓他并不是一个看着冷清无害的公子哥。
容辞接过陆追手中的剑,而后抬脚上台去。
他的脸色平淡,步子不疾不徐,仿若不是去比试,然而是去与友人吃茶闲聊。
待是上了比试台,二人各站一方,容辞一身玄衣,李重阳却是一身祥云金纹紫衣,看着贵气无双,气势逼人。
李重阳拔剑:“刀剑无眼,得罪了。”
“无妨。”
李重阳先出手,他拔剑往前刺去,身形快如闪电,仿若想一招取了对方的性命。
容辞垂了垂眼帘,手中还未拔出的剑柄一转,正好将李重阳的剑尖被挡在剑鞘之外。
李重阳见此,手中的长剑一旋,将对方的剑鞘震裂开来。
容辞伸手一抬,握在了剑柄之上,见是对方长剑挥斩而来,他的身形一侧,手中的长剑与对方的长剑剑刃划过,发出声响,仿佛有火花飞溅而出。
手中的长剑再一转,便往李重阳持剑的手腕刺去。
到了此时,李重阳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松手丢剑,将手收回来,免得受伤,另一个便是凭着手受伤不顾,继续下去。
可若是刚刚上台便丢了剑,便是落了下乘。
李重阳不肯丢整个人,他手中的长剑一转,往对方的腰间扫去,容辞的长剑从对方的手上划过,而后又收回,刚好是挡住了对方剑。
李重阳的握剑的虎口被长剑划破,伤口不浅,瞬间便有血冒了出来,沿着他的手掌落在比试台上。
李重阳握剑的手骨便震得生疼,他心底隐约知晓,若是对方不留手,一剑下来可不止是受这一点伤,砍断他的手骨都是有可能的。
二人分开,李重阳握着长剑,脸色发青,有些难看。
这一回是他轻敌了。
容辞这些年虽然说是在寺中清修,可到底在何处,知道的人并不多。
虽然容国公夫人偶尔也去云中寺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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