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礼都收了,怎么算了?和年家那边怎么说?”
谢宜笑坐在一旁,手指轻轻地在手边的茶盏滑过,并不作声。
话她都说到这里了,该点醒的她也点醒了,她也是尽力了,若是长宁侯府仍旧不清醒,还是要将顾幽嫁入年家,那她也管不了了。
他人加害那她可以尽力保护,可自己脑子糊涂作死的,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哪里来这么多心思为人家操心?
也不是她心冷,说白了,她成了谢宜笑,是承了长宁侯府的情,她愿意在对方有困难的时候帮忙,可也不是将自己卖给了长宁侯府,一生要为长宁侯府呕心沥血收拾烂摊子。
人都有私心,她也是有的,而且闹了这么久,她也累了,有这些时间,还不如和她的九公子培养感情,或是快乐赚钱做小富婆。
做人还是要有梦想的,她想要安安稳稳地活着,然后做小富婆。
江氏又想了好一会儿,却也想不到该如何解决,于是才问谢宜笑:“阿娇,你可是有什么法子,该如何解决此事?若是你有想法,尽管说就是了,我和你大舅母估量一下。”
这就是向她讨主意却又不用她来负责的意思了。
谢宜笑想了想道:“年家那边好说,他们也知道有这个是,我们这边自己担了这个责任,他们还松了一口气,最要紧的还是外面,该如何应对那些流言蜚语,保长宁侯府和大表姐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