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偏的更远。
……
郡守府,正堂。
谷璞坐下没多久,刚刚那个胥吏就拿着几张纸求见,“都尉。”
“这个喜,倒像是史家的人。”谷璞接过亲卫转递的纸张,研墨、提笔,写了份晋令,让亲卫递给了候着的胥吏,说道:“给你们县令。”
“诺。”胥吏回去的路上,忍不住瞄了两眼,发现自己拿的纸张,上面写的是,晋永固县刑房主官喜为郡守府礼房主官的命令。
不解归不解,但还是加快脚步,将其交给了县令,都尉有没有写错,和他一个六等胥吏,没一点关系。约摸两刻钟的功夫。
喜,来到了郡守府正堂,一板一眼的见礼。
其人与其身上肃而雅的制式官服一样,整个人给人一种严肃的感官,却又深含儒雅之气。
见过礼后,喜说道:“都尉,下官日前见县府一位脾性相投的同僚,一有空就拜读《左氏外传》,想起少时偶然翻阅的与其类似的残篇书简,誉写送之与其。”
“不想,快速传播至县府众官吏之手,以至于让都尉误解,乃下官所做,竟越阶提拔下官。喜,愧不敢当。”
谷璞暗暗点头,道:“你之前是永固刑房主官,而我却提拔你为郡府礼房主官?伱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这样提拔?”
喜不不卑不亢道:“下官只知道,自己没有担任郡府一房主官的才干。”
“我知道你这个人,是因为你写给敢和遬的《为吏之道》一文。”谷璞自顾自的说道:“当时,我就有心将你提拔为郡府礼房主官。”
“但担心过度提拔,你无法胜任,故而只晋升为县府刑房主官,你也证明,你确实有胜任县府一房主官的才干。”
“当初,你未曾拒绝的县房主官,提拔的力度,可比一个郡房主官,大得多。”
“而你,并没有拒绝,我想,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有能力胜任。现在,提拔你为郡房主官,你却拒绝了;但,我觉得,你可以胜任。”
“如果事实证明,你没有相应的才能,你不可能一直留任于郡府礼房主官。”
“下官定竭尽全力。”喜再次见礼,又道:“下官现在想知道,都尉大人,为什么要将一个刑房主官提拔为礼房主官?”
“我说了,你自己也知道,根本原因,在于你的《为吏之道》一文,而不是今天我所看见的三篇策士著作和史官记载。”谷璞打心眼里不喜欢喜的这种作风,但,他欣赏这个人。
“下官万望都尉,平素慎言。”喜躬身道。
“怎么说?”谷璞就感觉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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