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什么为衡量?
空以战力为上,还是兼顾心性、战斗经验?
如燕歌这般,因各种缘故从前一支小队中离开的兵卫又要如何评定?
当中问题重重并未给出个准确,便将兵卫征选给一刀切除……
“具体事宜,我会再去了解,你便先领着叱图操练,其余由我去做就行。”她给燕歌一剂定心药,心中却是回想起那日在猎场中,铜刀营骁骑与她讲过的事。
当日他亦声称此是上面下令,身旁的青武营骁骑却不大像是知晓的样子,如今尉迟琼在鹿心镇中,鸣鹿关由铜刀营的两位校尉坐镇,兵卫改动一事,怕就是铜刀营独裁之结果。
此事涉及颇深,不该由叱图的人插手,赵莼心中已定,离场后欲向仇仪君再问细则。
而后又听燕歌汇报近几日叱图小队的训练进境,言道回防阵也已操练娴熟,再过一段时日,达到第一等“风动草堰,山鸣谷应”时,就可随她出关斩魔去。
“新晋小队中,叱图当是进度最快,默契最好的,由此可见你的才能。”赵莼从不吝啬赞扬,在她心中,燕歌确在此道上颇为有才,甚至能自行解决队中些许疑难,而并非多数主队一般,只知死板练兵,不知统筹。
燕歌不免带了几分羞赧在面上,正要出言推拒,远处申与奎却大步走近,隐怒道:“主队!他们又过来了!”
他们?
赵莼见燕歌沉静的双眸中,波动出一丝愠怒,当即疑道:“他们是谁?所谓何事而来?”
“只是些心有偏见的小娃。”她眉头不展,双唇紧抿,冷冷向身后看去。
赵莼顺着她视线望过去,迎面有一小队气势汹汹而来,怒瞪双眼将厉光定在燕歌身上,却见燕、申二人身后的赵莼,当即气势便委顿了一般,仍强撑着身板走近,斥道:
“上有旗门命令,要尔等撤回青武营中去,怎的还未离开?”
气短身不正,开口便是一句“旗门命令”,可见有狐假虎威之嫌,赵莼将燕、申二人挡在身后,问道:“不知是哪位旗门的命令,又是为何要本骁骑麾下小队撤离?”
那人见赵莼并未发怒,言语间较为温和,当下底气更足,昂首道:“此乃是陈必偲陈旗门亲自下令,往后这处演武场,不可有身怀妖族血脉的异族入内,若是有异族在小队中,就需自行再寻练兵之地。”
“我知青武营有旗门九位,正在鸣鹿关关口之上的有四,从未听闻过中有一位名为陈必偲!”赵莼面色如常,轻声发问,好似真是不知那人口中的陈必偲一般。
“这,”他闻言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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