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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让他想起了永恒王。
他低着头,用无比落寞的声音给出了答案:
“因为王不在了,仅此而已。”
因为王不在了,所以那不是两位互相敌视的女神。
那只是两个失去了王后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的可怜神祗。
可是,王还在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