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去。
更重要的是……太上皇究竟吃了哪门子错药,竟来与他交流如此私密且羞耻的话题?
时下父子关系更接近于严父孝子,人也十分要脸,且无论哪个时代,也没有多少父亲大咧咧来问儿子究竟为什么不愿意……嗯。
太上皇大抵也知道自己这举动有点不要脸,所以顾左右而言他地纠结犹豫了很长时间。
他倒是想叫太后来问,但太后不乐意。
最终,还是想要孙子的念头占了上风。
且他也担心儿子的身体问题……要真是个不行的,那皇位不是传错了?!
可他一串儿子里但凡孝顺正常的,都没给生个孙子出来,这叫太上皇一度十分怀疑人生。
眼见着太上皇殷切而期待的眼神依旧注视着自己,永嘉帝也不得不回答:“……儿臣,更希望与嫡妻诞下长子长女。”他到底是要点脸的人,只含糊着隐晦开口。
闻言,太上皇首先回想了一番先前儿子受伤时太医院大半太医看诊的事。
要真是个不行的,他那时也没本事将诊脉的全部收买,所以这句话可信度是十分高的。
他隐隐松了一口气:“人事宫女本就会服避子药,你担忧之事不会发生,更不必小心至此,委屈至此。”可怜见的,为着那点坚持,竟硬生生忍到二十多岁。
“是么?”永嘉帝惊讶一瞬,恍然大悟,“儿臣从前竟不知,幸得父皇解惑。”
“你到底年轻,不知也正常。”虽然他心里还觉得哪里不对,可想起这儿子从前读书参政皆尽心尽力废寝忘食,忽略这等小事也不奇怪。
换个角度想想,一个励精图治的皇帝总比一个沉迷美色的皇帝要好得多。
太上皇眼神更温和了:“不过你能坚守至此,心性的确十分之坚韧。”
永嘉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垂下的眼神有些微妙。
皇子一般十三四就会被安排教导人事的宫女,那时他虽拒绝,安排此事的太后却未曾多言,而时至如今,他的确又收到了一个人事宫女,因以为是成婚前的规矩,未曾多想便拒了。
现在想来……莫不是太上皇叫太后安排的?
永嘉帝向来敏锐,很快就大略猜出了太上皇的想法。
伤患最忌忧思过重,永嘉帝想了想,还是安了对方的心:“说来,儿臣确有一事要劳烦父皇。”
太上皇正色起来:“你且直言。”是哪个臣子不尽心?还是哪个老臣倚老卖老了?或者是政事出了问题?
“并非国事,而是家事。”永嘉帝笑了笑,“儿臣夫妻到底年轻,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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