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我竟不知你是这样的逆妇——把孩子给我。”柳愈庚气急败坏,她不能让眼前这个女人坏了自己的好事。
可宝念却毅然转身逃出了门。
院前一片死寂,巷子口却是万千熙攘,鼎沸的人声与明亮的灯火照彻了宝念身后的路。
她向前几步,转头与柳愈庚对峙,“你莫再上前。我只要再退几步一声高呼,福源坊的街坊都会听见,他们不会坐视不理。你是想叫所有人,都看见你现在这般嘴脸吗?”
柳愈庚却不屑一顾地笑了。
他与褚芳华一样傲慢,他们低估着,或是轻视了这些女人的力量。他们笃定她们善良懦弱,不敢反抗。
殊不知,这一切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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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轻轻吹起他绯色官袍,柳愈庚凝视着被灯火笼罩的宝念,思量她这一局或许是赢了,可她不可能赢得过褚家,便打算暂时放过她。一步步朝她靠近,宝念慌忙着向后退。
就是在两人将要彻底面对起的一瞬,瞿大娘自巷口走来归家,瞧她在望见宝念的背影后,随口问了声:“诶,宝念,这么晚,你在这儿站着作甚?”
瞿大娘打破了紧张的氛围。
这一刻,她就像是前来救难的神仙。
柳愈庚垂眸站定,他望着宝念,咬牙抛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兴仁府才是你该呆的地方。”便拂袖而去。
瞿大娘转眸看见这身穿公服的官爷与自己擦肩,却看不清他的眉眼,瞿大娘觉得奇怪,赶忙三两步上了前。谁知,刚刚来到宝念身边,宝念便浑身瘫软,倒在了她的怀中。
瞿大娘茫然无措地撑起宝念,宝念却颤抖着同她请求说:“瞿大娘,能否求您帮我,将小宝送去坊长那照顾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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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在发生这些事后,宝念第一个能想到求助的人,便是太史筝。她就这样徒步穿过一条条长街,逆着热闹的人群,只身朝伯府的方向行去。
可到时已晚,宝念不敢轻易叨扰,便在金梁桥边的石凳上,一个人孤坐到了天明。后来,还是太史筝早起牵着措措,与浮元子一时兴起,出门寻晨食摊子时,先遇上了桥边坐着的人。
二人瞧见宝念,甚是诧异。
可等到宝念将昨日发生的事相告,她们便连闲逛的心思也无,只在将宝念暂时安排下榻在伯府附近的客店休息后,一路拖着措措,义愤填膺地回了府去。
她们姐俩觉得需得先将这事了解清楚,再从长计议。
谁成想,筝与浮元子,才刚假装不经意遛弯路过崔渐春闺房门口,念叨着想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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