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的所见所闻,“可我昨晚跟我家二郎,在州桥碰着柳师兄醉醺醺地从间小酒馆里出来,他一见我们就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咱们用不用去找找他?”
宝念闻言有些诧异,可她却没应下筝的提议。
宝念说:“算了,叫筝娘子操心。他该回来的时候,会回来的。咱们该上客了。这么早,你二位还没吃饭吧?我先去给你们拿些刚出屉的豆沙馒头,今早郑姐姐她们熬了些瓠羹,锅里还有,我给你们一并盛出来。”
“有劳嫂嫂。”
筝道过谢,转眸回望,只觉反常。怎么说柳愈庚也该回家报个喜,言声平安。像如今这样了无音讯,算怎么回事?但既是宝念都不追究,她又能再多说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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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渐春坐在店里的长凳上,默默观察着关于宝念的所有,她是唯一一个明晰一切的人。
可在柳愈庚还未做出选择前,她还奢望着给母亲最后一次机会。她希望,那个叫柳愈庚的男人,永远不要到玉霄观去。她希望,这个叫做宝念的女人,永远安稳的生活下去。
筝抬脚进来,瞧见崔渐春在发呆,“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