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简听。
可崔植简却跪身直立,眉目一刻不曾低垂地说:“要打就打,哪有那么多废话。”
崔寓闻言拂袖一哼,张口令下说:“打。”
使人便拿着藤条,拉回了崔植松,扒开了他的上衫。可仅是一藤条落下,崔植简的背便露出血色,崔植松的哀嚎便转遍祠堂的每个角落。
弄得在场之人,
无眼去看,人心皆是惶惶。
崔宾心疼万分护去儿子身边,大呼:“好,大哥。今日你若要打我儿,就将我一并打死才好。如此我二房,便也不会给您和母亲添乱。”
使人见状纷纷停下。
崔寓却不念分毫,抬手说:“二爷护着就让他护着,你们继续给我打。”
祖宗面前惨烈,筝立在人群,几次冲动想要上前,却又碍着崔植筠的话,踟蹰不定。然崔寓也不一定会听从她的劝说。
筝也茫然于这样的场面。
她不明白,既是一家人,又为何不能好言相商,一同解决问题。非要弄得和仇人一样…
难道真的要这样看着大哥被打得遍体鳞伤?
筝左看仓夷蠢蠢欲动,可当她回眸看向崔植筠时,竟出奇的发现,他竟已离开了自己身边。
筝一抬眼,崔植筠扒开人群,不顾喻悦兰的阻拦,去到了崔植简身边。
“天呐,二郎。你做什么,你快回来…”
不是让她诸事莫言,诸事莫问。
他怎么自己就……
筝愣而无言。
喻悦兰更是慌忙,她从未见过一向百依孝顺,有求必应的儿子,敢这样公然勇敢上前。
可大抵,从前的崔植筠,压根不知什么是反抗。
一切皆是在遇见太史筝后,变得不同。原来,人可以为了自己内心的正义,而勇敢。人可以说不。
他要感谢太史筝,让他看到了很多可能。
崔植筠在崔植简身边抚袍跪下,这一次,他不再与其他人一样冷眼旁观。他决然地与崔寓说:“不问是非,赏罚不分。同是家法二十,乃父亲有失公允。就算是祖宗家法在上,也不可了失道义二字。”
“大哥无罪。”
“可倘若父亲坚己见,昨日儿子也在场,未能阻拦大哥,亦是儿子的罪过。儿子愿与大哥,共担这家法。”
何为兄弟阋墙?
他们只不过是选择与作恶之人对立。
崔植筠的话,掷地有声。
崔寓看着崔植筠满目都是震惊,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他在这家中最为满意听话的儿子,迟疑了句:“二郎,连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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