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至少不能留下权柄,否则将来是個大麻烦,就像老董……唉。”
“聊聊?”
“也算不上什么秘密,他在你们村插过队,受老支书看重,被举荐到乡里。”
“他还在十里营任过职?”
“不止任过职,还做了乡书记,那个时候的十里营,即便组建公社,也穷的揭不开锅,全靠地瓜干子过活,毕竟连年天灾……”
周校官点支烟,略带回忆的眯起眼:“为了解决营生,老董走动了走动,说服了我的老领导,让十里营走兵,能走多少是多少。”
“但十里八乡都穷,都想去当兵,老董为了让十里营的年轻人走出去,拿了民兵连的家伙,连夜炸了小湖镇的桥,也就是京杭大运河的桥。”
“他本意是,小湖镇的人过不了河,就验不了兵,少了一大群竞争对手。”
“但谁能想到,小湖镇的镇长,大半夜的跟姘头在桥底下私会,直接被崩了半条命,姘头更是当场没了。”
“由于事情挺复杂,影响也不好,加上老董的能力确实不错,最后冷处理,不了了之。”“这算不上什么秘密,如果有人针对老董,这将是他最致命的地方。”
“当然,老董为了进取,没少做坏事,他算不上什么好人。”
“但在泰市,老董却是唯一能保伱的人。”
“而你在老董心中重要与否,就看三元农业,能不能成为第二个寿光。”
“反之,老董做事,只看利益,如果你没了重要性,三元农业可能成为董建的产业。”
余阳点点头,结合另一个时空对董家父子的了解,也终于明白了当前的市总管,在进京担任要职之后,为什么挥泪斩老董。
因为老董的能力强,也很重要,却又不得不斩。
这么说,想斩老董的人,不一定是市总管……
蓦然,余阳脑海里浮现出老董灵堂上的一副挽联。
‘泰市没了老董,犹如列车没了车头。’
署名是市总管。
余阳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想岔了!”
“嗯?”
“市总管和老董是一伙的。”
“废话,俩人搭班子,完全是为了互补,一个唱冷脸,一个唱红脸,老董的行事风格适合唱冷脸,剩下的那位,自然是红脸。当然,一个四五百万人口的城市,在某些决策上,俩人肯定有分歧,但即便吵闹,考虑到大局为重,俩人只会配合的更亲密,而不是心生间隙,否则必走其一。”
“怪不得市总管一直没来十里营,他这是打算等老董无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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