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你没有经济能力,上级不可能同意。”
“那就没得谈。”
“不谈,你爹就进去了。”村长急切道。
“进去就进去。”
“那可是蹲监狱。”
“蹲监狱总比一直待在看守所强。”
“???”
“你不懂。”余阳说完,忽然想起什么,“你以后会懂。”
“???”
“放心,等我赚钱了,再给他换个条件好点的。”
谈判需要技巧,余阳表达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不同意,我就不要这个爹了,伱们也别想拿到钱。
银行人员没急,村长却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只见村长儿子,一個十三四岁的大胖小子,扯着嗓子冲进屋。
“爹,不好了,银行停村口的小轿车,四个轮子全被偷了!”
“杀千刀的,竟敢来咱们村作妖……”
不等村长骂骂咧咧的出门,银行人员率先冲了出去。
98年,再差的小轿车也要十几万。
四个轮子,怕不是普通人大半年的工资。
“真是一个美好的时代。”
余阳遥望众人离去的背影,摇头感叹。
随后趿拉着老妈纳的千层底鞋,一边思索怎么搞钱,一边走出土坯老瓦屋。
自家老宅被老余转让后,爷爷担心儿媳闹离婚,偷偷自掏腰包,买下了这座院子。
面积堪比半座足球场,但房子只有两间堂屋,以及一大间带有土灶和火炕的东屋。
印象中,刚开始老妈还在这住,后来老余被抓,便跑回娘家借钱,四处托关系打官司去了。
而余阳。
老余被抓的时候,高三刚开学,其年轻气盛,找班主任聊了聊,不顾对方劝说,辍学回家,利用火炕鼓捣起了豆芽,希望替父还债。
后来老余出狱,能东山再起,搞起工程总承包,有豆芽大半功劳。
“难道继续泡发豆芽?”
余阳踱步到东屋,推开紧闭的屋门。愕然发现,里面蹲着俩壮汉。
一个在外间埋头烧锅。
一个在内间火炕上鼓捣着什么。
余阳不记得在另一个时空遇到过这俩人。
但扫一眼对方堪比常人大腿的臂膀,感觉自己挨一拳,十有八九要躺半年,因此不敢吱声。
问题是,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
因为众多搪瓷盆里已经发芽的黄豆,全被壮汉洒到了火炕上。
并且屋顶还被开了‘天窗’。
这可是咱起家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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