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和痛苦,蝎戾的思绪不禁回想起了在炎狱沙海的记忆。
在那里,雌性是不具备“兽人”这一身份的,货物、玩物、可交易品等名称,随便哪个都可以,但独独就没有她们自身的意义在。
对于强者来说,雌性是其身份的点缀品,也是消耗品,没有倚仗的弱小雌性在炎狱沙海里,是可以随意玩弄、欺凌的存在。
即便被弄死,也不会引起太大的波澜。
被欺负过的雌性们抗拒着雄兽,但又不得不迫于对方的强迫雌伏,像这样的雌性,最后的结果不是彻底堕落,就是因为难以接受而抑郁而死。
但是像年书柔这样一看就是精心呵护出来的雌性,又怎么会经历过那种黑暗的过去?
虽说整个猜测过程都是错误的,但结果却撞对了的蝎戾也沉默了,怒火在他心里燃起,随着年书柔沉默的时间变长,化作足以将敌人撕成碎片的滔天烈焰。
“我们不谈这个了,等小柔你什么时候愿意说,我们再谈好不好?”强行追问只会让受害者更加痛苦,蝎戾试图强行揭过这个话题。
对于这一决定,年书柔当然不会拒绝,只不过在日后的相处时间里,她总会不自觉的走神,回想过去的事情。
而作为这一发展的引出者,蝎戾心里好似被千万蚂蚁不断啃噬一般难受。
为了知道年书柔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忍年书柔继续被过去的记忆折磨,蝎戾偷偷跑去找青辞。
只是问题刚问出口,就被青辞拒绝了。
“想要了解她的过去,那就让心甘情愿地告诉你。从他人口中得知自己过去的痛苦,对象变成你,你觉得你喜欢自己的秘密被他人传播吗?”
古树之下,青辞坐在戈殷的怀里,墨玉般的眸子专注地看着手中的画板,连余光都没有分给蝎戾一丝。
明明注意力并没有在自己身上,但那种若隐若现的压迫感还是让蝎戾生起了不小的危机感。
无功而返的蝎戾只好继续忍耐,着心思来讨年书柔的开心,让她暂时忘却过去的那些痛苦回忆。
之后年书柔不再时常走神的表现也证明了蝎戾的努力是有效果的。
年书柔的表现越来越正常,正常到蝎戾都要忘了探知年书柔隐藏的秘密,一直没什么动作的年书柔却突然和蝎戾坦白了。
将过去的伤痛化作轻描淡写的几句,脸上还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让作为倾听者的蝎戾气到脑仁发疼,恨不得当场去把那个恶心玩意碾成肉泥喂血蝨。蝎戾完全不敢想象当时的年书柔是该有多么绝望,但凡她口中的那个雄兽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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