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子,青辞其实是不想要的,只要一想到房子的每一处都有流浪兽逼迫雌性做那档子事后留下的东西,青辞就忍不住想吐,更别说继续住下去了。
如果条件有限,青辞自然不会这般矫情,但如今的情况却允许青辞做出些矫情的事情来,那她又何必委屈自己。
青辞之前种的蔬菜都被流浪兽给破坏得不剩半点痕迹,饲养的母鸡更是只剩几根毛,偌大的石屋只剩一层空壳,除去原先已被流浪兽砸坏的桌椅,最大的变化就是地上多了张厚实的兽皮,约莫是为了更方便做那档子事才铺的。
腥臭味从那张兽皮中散发出来,熏的整个石屋都是那股子味。部落原先落在流浪兽手里的、还存活着的兽人被众兽人小心翼翼地抱到栢柯的屋子里,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屋子,怎么也散不去。
栢柯看着占满了整间屋子的伤员,尤其是那些平日里备受兽人宠爱的雌性凄惨的模样,双手抖个不停,抓药的动作更是慌的不行。
青辞从屋外挤进来,看到那满地的伤员时愣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自如。她指挥着围观的兽人把她要他们采集的草药依类弄好。
刚开始时,并没有兽人行动。因为比起栢柯,青辞所说的根本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青辞清楚他们所担心的事情,但这并不代表她有足够的耐心去跟他们一一解释,等解释过来,病情早就恶化了。
青辞冷冷地看着他们,道:“如果我要杀他们,何必费这么多功夫,让熊兽解决你们不是更好吗?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被青辞吓得缩了好几次脖子的兽人们顿时少了大半,空气也流通了不少。
栢柯看着眉头从进来后就不曾舒展开过的青辞,惊诧道:“你会医术?”
正指挥着剩下来的兽人把伤员伤情依类分好的青辞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回道:“别烦,会一点而已。”
拖着与流浪兽战斗所留下的伤在浑浊的洞中待了七天而导致伤口腐烂,高烧昏迷的兽人足有十多个,在戈殷来之前身为部落最强的雷迦尔正是其中一。
青辞让人生了一堆火,经过高温消毒的匕首将伤口上的腐肉割掉,然后涂上她让兽人弄好的草药。条件简陋,所救之人又不是自己所珍惜的人,青辞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仁尽义尽了,至于能不能熬过去,那就看个人的造化了。
滚烫的刀刃割上皮肉的那一刻,因伤口发炎而一直昏迷不醒的雷迦尔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健硕的躯体绷得紧紧的,冷汗一层又一层地冒出。
看着青辞的动作,对这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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