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全都要窝在益州那山旮旯里,这辈子都别想惦记着回归中原了。
“都是那张松那个自以为是的蠢材,若非是他的狗屁方略失算,陛下怎么可能接连失陷蒲坂关和渭口?”
“依我看,陛下就该治他的罪,灭他的满门!”
朱铄愤愤不平的骂道,将怒火全都宣泄在了张松之上。
吴质却拳头一捶案几,恨恨道:
“我听说,是渭水一战,那庞德暗通刘备,故意败给了汉军,才使得汉军成功于南岸立营。”
“我早说过,西凉人反复无信,那庞德又是马腾父子旧部,更加不可信。”
“陛下就不该信任那张松,更不该重用那个庞德啊。”
几人是骂骂咧咧,将兵败的责任,又全都推在了张松和庞德身上。“可恨啊,父皇就是太过心软,将来若是我掌权,必杀此二人!”
曹丕咬牙切齿,亦是宣泄着愤怒。
一直不吭声的司马懿,却是一声无奈叹息,拱手道:
“殿下,现下说这些话也无济于事,形势到了这般地步,殿下不可立于危墙之下,得及早抽身而去呀。”
曹丕神色一怔,愤怒变成了茫然,抬头不解的目光看向了司马懿。
“汉军数十万大军不日将兵临城下,关中已无险可守,长安城看似坚固,实则是一座死城。”
“哪怕我军主力尚在,长安城也定然守不住,早晚还是要失陷。”
“倘若殿下身在长安城中,将来城破之际,殿下岂非是置身于了险地?”
司马懿道出了原由。
曹丕恍然大悟,司马懿这是在劝他尽早离开长安,脱离这座必破之城,以免将来身处险境。
“那…那我何不劝说父皇,放弃了长安及关中,西退凉州,或是南退益州?”
曹丕还心存侥幸,显然不愿离开长安这世界。
“没用的。”
司马懿摇了摇头,叹道:
“如今的陛下,已不是当年那个敢于弃守许都,退往关中的陛下。”
“其实当初蒲坂关失守,最明智的选择,便是弃守潼关,全军即刻撤回长安。”
“可陛下呢,却偏偏执意要守渭口,仍抱着侥幸心理,妄图依托渭水阻挡刘备。”
“可陛下也不想想,连黄河天险都挡不住刘备,何况是区区一条渭水?”
分析过一番后,司马懿接着道:
“陛下连潼关都舍不得弃,长安乃我大秦帝都,乃是关中心脏所在,陛下又怎么舍得弃?”
“殿下若是向陛下进言,劝陛下放弃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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