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认为大慕法界亵渎经典的更是大有人在,如今处在这个位置,法常摩诃自然顶着无数压力。
可若非如此,出身观榭一派的戚览堰怎么肯称呼他为道友?当下只笑道:
“和尚既然知道造杀孽,何苦走这一遭,让自己平白无故生出心障?”
法常摩诃幽幽一叹,答道:
“这一处地界,一定是有一位释修要出来主持的,如是别家,不知手段有多么残忍!到时候只以异教之法,把这些百姓通通纳到肚子里、修到神通里去了…只有我来一趟,才能使此处有几分安生。”
“我如若不来,才是要心中有悔的。”
……
“衔忧山离开江南了。”
匆匆的话语声中,几个修士落在山上,李绛迁带着两人一路到了山顶,独自入了大殿,禀道:
“父亲…萧家来人了。”
上方的男人睁开眼睛。
衔忧山飞举而去不过数个时辰,整个湖上却闹得沸沸扬扬,毕竟这一山不小,又弄得声势浩大,竟不知在何处落下,必然在江南以外,难免引人遐想。
李周巍自从得知此事,便知萧家一定会来人,眼下只道:
“让人上来罢。”
只等了片刻,便见殿下上来一人,长得高瘦,容貌还算潇洒,萧家闭山多年,在诸多风波之中安然无恙,独善其身,如今嫡系都不大认得了,很礼貌的在殿中拜见了,恭声道:
“晚辈萧从屿,拜见明煌真人!”
李周巍点头:
“不必客气。”
萧从屿直起身,恭敬地道:
“山门飞举一事至关重要,故而真人从未透露…就连山中的诸多族兄弟族老都不晓得,唯有真人与家主二人明白…如今山已拔地而起,真人分身乏术,这次来是辞行的。”
“我萧家已经迁至北海沧州…”
天上的异象还未消弭,人已经到了山前,显然是第一时间出发的,李周巍看着跪在庭中的男子,心中暗暗惋惜。
萧初庭是明哲保身的人,早年是江南灵氛需要他插手,不得不留在此处,后来在两宗之内得了喘息,立刻封闭山门,渐渐放弃周边的利益,图谋脱离江南必然不是一两年的事情了。
如今不算意外,甚至有些迟了,李周巍只道:
“两家交好多年,我家叔公更对真人倾佩不已,常常有仰慕拜访之心,已经与我提了几次了,只是真人行踪不定,迟迟不能得见。”
李周巍自己的事情从来不想着能牵扯谁,指望着这些李家的盟友能在将来保一保李家人即可,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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