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重浊』,『丑癸藏』,皆是牝水之闰,你偏偏又去修个『清夕雨』,那就麻烦了。”
迟步梓反应何等之快,这一句慢条斯理的话语下来,他的面色连变了数次。
‘渌水与牝水有闰。’
这表达着什么?——他迟步梓可以凭此图求牝水之闰位!
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面色终于破碎了,他眼中显现出恍然大悟的惊骇,疑惑与明悟反复交织。
迟步梓凭借自己的道行和收集到的古书,其实早对牝水和府水有过想法,当年也是猜测过盈昃是府水真君进而铤而走险以表忠心…
而如今知道了有神通叫作牝水之闰,几乎大半的迷雾从他的脑海中解开了,可仅仅知道渌水与牝水有闰并不是事情的关键…关键在于到底用哪一道仙基来补?又要找到什么办法来求金?
他脑海中第一时间冒出来太多想法,却依旧凭借着自己的道行判断,忍着激动答道:
“昔年道统中前辈徒求渌水余位,从没有闰位奢求,到了晚辈这一代,已经识得真君之意,心中想过谋取闰位…却不曾想『清夕雨』坏了大事…”
真诰已经捧起玉简自顾自地读起来,口中应答道:
“倘若你不曾修这『清夕雨』,这牝水之道缘法甚妙,可修了这一道神通,『清夕雨』是晚来雨,乃是渌水正果,便与牝水不合。”
迟步梓算是明白过来,迟家本就有『如重浊』与『洞泉声』,只有青池『清夕雨』是宗内库存,他生性多疑,立刻怪罪在了渌水头上,低声道:
“如今……还请大人指点迷津!”
真诰摩挲了手里的令牌,上面的光彩立刻黯淡下去,荡江看得心疼不已,迟步梓却毫不在意,恭恭敬敬地等在下面,见真诰道:
“府水中有一味『朝寒雨』,你可晓得?”
迟步梓当然知道,他想也不想,立刻开口道:
“小修有所耳闻,府水『朝寒雨』常在东海得见,渌水妖物子嗣中颇多此道……”
真诰轻声道:
“你若是证神通,应当修行此道。”
迟步梓稍稍一愣,心中颇有不安。
毕竟紫府如若证错了神通,十成十会止步不前,江南的紫府也就最后一道神通舍得用它道来补,就算如此,也要千算计万算计,尽量不使几个神通冲突…可不是件简单事情。
更何况要渌水修士用府水神通来证牝水闰位,简直是天方夜谭,若是早一日听到这个想法,迟步梓绝对会一巴掌把提建议的打得灰飞烟灭,他怎么也想不通,见真诰抬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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