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于有些乐开了:
“牟陀这下可是阴沟翻了船,不得不仰仗于我,今后可就不是博弈妥协了,这家伙几十年内不得不为我所用,做我的走狗。”
这牟陀斗法不行,偏偏一身保命术与算术很是出色,有了虚弱的牟陀在手中,几乎可以规避掉大部分的风险。
当下为他搭建了个小庙,安心把他养肥,用以计算,这才将将过去两年,他初步治疗好了伤势,竟然又得了一好消息:
“孔婷云终于被调回去了!”
司徒末这下轻松许多,他谨慎得很,虽然一般孔婷云不会再次用这么蠢的计谋,可他却依旧死守此岛不出,在不曾疗伤之前绝不出去。
甭管牟陀与客卿们怎么劝说,哪怕宗内传来消息,说是已经在别的据点见到了孔婷云,他只坚持着不出此岛。
司徒末可不傻,这李家与自己的仇已经摆在了两家明面上,纵使没有孔婷云,以李家的势力请来几个筑基难道不容易?在结合着李家那三人,自己有伤在身,被埋伏了还得重伤,那就麻烦大了!
司徒末自己心中也恨着镗金门,连带着恨着这世道,厌恶镗金门利用汲家收割血气又将之随意抛弃,为划清界限,甚至不愿意用血气疗伤修炼,对重伤看得更重了。
他这才出关,心中思量了一阵,不曾想那牟陀又急冲冲地上来,急声道:
“司徒末!”
牟陀这些年利用血气,至少把外貌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司徒末看他就生厌,可不得不耐下性子,沉声道:
“又怎么了!要血气自己去坊市买!别打我岛上人的主意!”
牟陀却激动地道:
“有宝器呐!”
等这红脸和尚急急地把话说了,司徒末耐心听完,皱眉道:
“什么劳子宝器!定然是孔婷云的手笔,要把你我引诱出去!”
牟陀张口要骂他龟孙,忽然想起上一次因为他的谨慎,捡回一条命,只能悻悻地道:
“那有什么,孔婷云早回越国了!更何况区区百里,在那里设伏有什么用?打起来只要往天空放一道法光,岛上一眼就能望见,哪有这样设伏的?”
司徒末皱眉,有些头痛地看着这和尚:
“这宝器能作甚?”
此处无别人,牟陀干脆直言道:
“用处可大了去了,我忿怒道统有些手段还能利用某样特殊宝器,远远的控摄他人,宣其罪孽,效果可好得很!”
牟陀道:
“这法能行变化道,书中记载:有些人喜好吃鹿肉,日日要吃,被这宝器一照,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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