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大阵一阵波纹闪动,好歹是挡了下来。
李玄锋本就不曾想过一箭破之,再度搭矢拉弓,一连串的金色箭矢如流星般落下,纷纷砸落在阵上,引得轰鸣不止,大阵明灭不定,骅中山上的阵法乃是郁家攻下之后加固后的,玉庭山上的阵法则是安家自行修建,年代久远,自是比不上骅中山,一时间里头的胎息修士大呼小叫,哭爹喊娘。
一轮威慑已过,李玄锋收弓而立,微微偏头示意安鹧言,李玄锋可不想这样毁了这大阵,好歹是练气级别中上品的阵法,修建起来也要七八十来块灵石,里头不过是些安家的胎息修士,若是能叫安鹧言这个故家主劝降,李家还能继续用这阵法。
安鹧言得了李玄锋示意,连忙上前,大叫道:
“瞎了你们的狗眼了!我也敢拦!”
下头的一众胎息修士明显认出了安鹧言,顿时一阵骚乱,相互争执着,足足过了十几息,方才被李玄锋一箭震慑打断,推举出一白发老头,颤颤巍巍地靠近大阵边缘,叫道:
“可是……安鹧言?!”
若是放在过去,有人敢这样称呼安鹧言,他非得雷霆大怒,愤而出手不成,如今却浑然不觉,顿时一喜,隔着阵法叫道:
“叔父既然识得我!速速开了阵法,叫我等进去。”
白发老头正是安鹧言的叔父,只是天赋太差,修到了现在也不过胎息三层,活的倒是久,已经一百多岁了,可谓是难得的高寿,老脸颇为平静,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郁家如何应对?”
“郁玉封已死,李通崖突破筑基,骅中山此时多半已破,莫要挣扎了!”
安鹧言瞪着眼睛大叫道,顿时叫下头摇摆不定的一众胎息修士又惊又恐,纷纷推搡起来,叫道:
“郁玉封死了?!”
“怎么可能!筑基后期修士……说死就死!”
“怎么不可能?若不是郁玉封死了,李家哪里敢这样大胆!呸呸呸,主家……是主家……”
已经有人嚷嚷着让那白发老头开阵,他听着消息低低一叹,望了望天空中的持弓的李玄锋,神色悲愤,低声道:
“你可要想好了,此阵一开,再无安家,你我从此皆为人鱼肉!”
安鹧言神色极其短暂地悲愤了一刹那,旋即化为果决,咬牙切齿地道:
“叔父!哪里有什么安家!安鹧宇不过是郁慕高的走狗,伱休要自欺欺人了……”
“早在郁慕高攻入骅中山,我儿无奈自刎,安鹧宇持家之时便没了什么安家,不过是你我一厢情愿罢了,投靠李家好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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