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
他以前会为成总的抢钱式黑手而哀叹,哀叹自己辛辛苦苦经营黑帮,就像个小丑。
现在,他更为自己曾经小觑过成总而哀叹,就如人时不时会回忆起过往尴尬、痛苦的创伤性记忆闪回一样。
可以说,成总的压力已经给他造成了心理伤害。
我叫格鲁,刚过四十,美利坚黑帮头子,向来无恶不作,但心理脆弱。
能不脆弱吗?
在成总的狠辣面前,就是芝加哥的卡彭来了,也窝囊的像个生瓜蛋子。
“只要某些手段是实现通往目标的过程的可选项,就不要为是否去用而纠结,格鲁,你还是欠点火候。
或者说,你们这一代美利坚人,不,应该是冷战后的美利坚人,已经被毒害的失去了最关键的决心。”
成大器叹道,他其实也渐渐看明白了。
干大事而惜身,还怎么成事?
一旦日子过得太好,人的惰性与懦弱就会不受控制的无限滋生。
美利坚的大多数人,现在就属于这种,日子过得太好,就忘了该怎么在黑暗森林里生活了。
当增长停滞,矛盾激化,属于美利坚内的新的颠覆期来临,大部分人会被时代的车甩下去。
“决心?”
格鲁回味着这个词,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来,他的决心早已远去。
是在什么时候?
怎么记不起来了?——
新时总部,停车场上。
“太夸张了吧”
忒弥尔绕着成总的新车转了两圈,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不是,哥们,这是你能坐的?
“格鲁非要我收下,他害苦了我啊.”
陈友谅附体的成总其实很无奈。
格鲁送车,他不收,格鲁会怎么想?
沃尔夫送飞机,你收,克鲁索赞助房子,你收,到我这里你不收了。
怎么,是我不配成为你的亲信与盟友?
谁懂成总的艰难呢,身边这些可用的人一个比一个能折腾,他不想屁股下的火山口乱炸,只能艰难维持。
“还是太夸张了,chan,你开出去会被人拍到的,我甚至能想象到,他们把你误认为大统领,结果最后你被曝光。”
黑发富婆当然不是嫉妒成总有手下跪舔,她只是单纯的提醒而已。
“曝光就曝光吧,我们也该渐渐走到台前了,不是吗?”
成大器摇了摇头。
其实,格鲁有句话说的很对,他需要展露实力,吓退那些潜在的窥伺者。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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