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忍之色。
没有蠢货囚犯试图冲击格鲁的队伍,所以,除了格鲁外的警员都没动,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做。
lapd之王似乎疯了,又似乎残存理智——至少没装上弹夹继续扫。
“都给我停下来,别叫了!我让你们别叫了!”
被扫射的受伤的囚犯在恸哭,格鲁却很不耐烦。
他从残忍地屠杀中获得了一种久违的快感,刚刚他甚至找到了几分当初大权在握的感觉,可现在,这些囚犯打扰了他的兴致。
给m4换了个弹夹,格鲁走上前,对着躺在地上还能出气打滚的囚犯一一补枪。
“法律?法律就是厕纸,不,厕纸都不如!”
“砰!”
石子碎裂的声音响起,一个生命消失了。
“审判我?真正该被审判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些资本家、那些政客!”
“砰!”
格鲁似乎是疯了,但他说的话仍旧很有条理。
“你们以为自己的声音会有人听,你们以为自己是个人就很重要,错了,那是政客为了选票而撒的谎,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就是人了,一个孟加拉女孩才卖两万刀!”
“砰!”
格鲁以前有两个副业,贩毒、卖人,他的帮派是建立在这两个黑色产业基础上的,他很清楚人有多不值钱。
“非要逼我杀人,你们才能听话吗?”
“砰!”
他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因为你们不听话啊。
出生总会有无数的理由,沃尔夫是这样,格鲁也是这样,对了,貌似成大器有时也这样。
他们好像不会错,错的总是其他人。
只是,成总有资格让格鲁错,格鲁却只能拿囚犯们释放自己的怒气。
“记住,法律可以给你们判刑,但很难让你们死,我不能给你们判刑,但,想让你们死,你们逃到哪里都要死!”
黑警擦了擦手上的血,看着那些瑟瑟发抖靠着铁栅栏退无可退的鹌鹑们,露出了残忍的笑。
他知道,如果没有铁栅栏,这些人一定想跑。
“为我做事,谁敢跑,我杀你全家,你们应该看到了我的决心。”
格鲁转身把枪扔回给手下,问典狱长。
“你能做好善后吧?”
典狱长恐惧的从地上爬起,可连着两次用力都失败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善后。
“我我.”
格鲁看向了手下,手下摇了摇头,拔枪对着典狱长就是一枪。
黑警看向监狱的副典狱长,这位已经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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