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可以,给个地址,我找人。”
这姑娘待自己不薄,成总乐意帮她解决麻烦。
至于找谁?
呵,总会有人的。
“我开玩笑的,要杀必须得是我亲手杀。”
她要在某一天亲自手刃那个男人,这个机会一定会出现的——她有决心。
“就没有一些庸俗的爱好吗,或许可以多吃点美食,多找点男模,多尝试些有意思的事,多在事业上耗些心力?”
成大器是真的心疼这姑娘,没有精神寄托的人生太苦了。
“我骗不了自己,而且,你是在华国长大的,我听说那里很保守?”
“不太吧,我们那边甚至有人穿着婚纱打碟,都差不多。”
“那她可真是个碧池,在美利坚都没人敢这么干。”
“所以.你放心的找男模吧,我们只是朋友,你不要有太多这方面的顾虑。”
成总的话明明是心里话,但忒弥尔却觉得像把刀。
他好像在羞辱,又好像只是漠不关心,但无论哪一个,对忒弥尔来说,都像把刀。
那句话轻飘飘的,但却化作一把重若千钧的刀,扎进忒弥尔那颗本已破碎的心里。
“我很脏,是吗?”
泪水从她那蓝色的如冰封的湖泊般死寂的眼睛中流出,划过娇嫩的脸颊,就像华美的瓷器上出现了裂缝。
成大器抬手,到一半又放下。
看着他放下的手,忒弥尔眼中刚刚升起的一点光又黯淡了下去。
是啊,我就是
“蜜儿,人在一些时候有一种自我鞭笞的欲望,在天主教里,把这个视作‘神圣的自虐’。
一些人相信,通过这种刑罚可以祛除身上的原罪,从而得到救赎。
但这里有一个前提,你知道是什么吗?”
忒弥尔只是怔怔的看着成大器,没有回答的意思。
成总吸了口气,继续解释道。
“这里的前提是,人是某些存在的附庸,但文艺复兴都过去几百年了,我们人类也早已从那种精神的束缚里挣脱了出来,这叫人的解放。
蜜儿,你不用试图赎罪或鞭笞自己的行为,你没有任何做错的地方,你不是任何东西的附庸,而所谓的规则、法律、道德,都是后天对人的限制。
但我们生而自由,我指的自由是,我们可以全心全意的做自己而去实现自己的想法,哪怕违反所有的教条——所有人都该为自己而活,任何人都不该去规训羊群。”
成总的美好幻想充满了可笑的虚幻感,他希望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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