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派成员们连拉带拽,把他推到了娘娘庙分局行动队长的位置上。
然而,没有上层资源的人走到一定高度后就寸步难进了。
格鲁看出自己当时已经走到了极限,为了再进一步,他选择了铤而走险。
现在看,那次冒险策划的红街绑架案取得了一定的成功,但也让他的存在彻底暴露在了很多人眼前。
警察内部的白道帮派其实是一种黑帮,只是为了和普通的黑帮区分,才以白道帮派对其分类。
而白道帮派的历史就很悠久了,只是从来都缺乏组织性,毕竟警员在警务体系内接受的是高强度的垂直管理。
在过往的很长一段历史时期内,哪怕再厉害人,也难以在固有的利益框架下培植出大规模的白道帮派。
但,时代变了,格鲁加入lapd的时候,正赶上了美利坚冷战红利的爆发期。
在经济上行中,所有的矛盾都被掩盖了,警员们享受着时代发展的红利。
而美利坚作为资本主义国家,其真正的国家掌控者们是那些顶级资本家,他们对利益的追求是无限的。
再多的红利也有耗尽的那一天,当金融危机到来后,所有东西都变了。
过往那些小型的白道帮派,在危机的催化下,生长出了格鲁这只怪兽。
圣洛都的警员们工资增速下降,生活成本上升,很多做投资或者买房的警员,直接被逼到了破产的边缘。
更糟糕的是,由于政府财政赤字逐年升高,警务系统预算额度增长也开始放缓。
叠加经济下行后社会矛盾的总爆发,警员们的工作从轻松变为了紧绷,收入还不够体面。
格鲁赶上了时代的机遇,在危机爆发后的几年里,通过不择手段的扩张与捞钱,把自己的白道帮派从十几人一举变为几百人。
他在身份上有政府公权力的背书,给他的不法生意带来了非常大的便利,他再用不法生意挣来的钱笼络手下的人心,把受雇于政府的警员变成了自己的私人。
对于美利坚来说,格鲁的存在是一种毒瘤,是社会变迁中产生的新型癌症病毒,他的白道帮派就是肿瘤的病灶。
在红街绑架案之前,他的位置不高,责任很少,手里的权力刚刚够用,手下的力量也非常猛。
最重要的是,那时候他还不显眼。
作为一个寄生于美利坚体制之上的新型产物,他与美利坚原有的利益圈子没有太多的牵扯,而他本人没有多少家人甚至没有结婚,这使得他可以把自己挣来的钱全部投入到帮派的发展里。
所以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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