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在地下室里站着,连第一层都没摸到。
权力的游戏,不分阵营,所有人都会先把那个不守规矩的人排挤出去。
这是最大的规矩。
所以,大部分故事里的英雄才会以一种反抗者的形象存在。
忒弥尔倒是觉得很有趣,她可不畏惧所谓的黑警。
只是成大器的机敏和睿智,还有那种看到机会就一口咬死的嗜血感,让她感到新奇。
她见识过太多男人了。
身体强壮的、夸夸其谈的、聪明过人的、相貌英俊的。
那些男人为她争风吃醋,为她而打架,甚至有人被打成残废。
但所有那些可笑的人所做的可笑的事,都不如成大器刚刚那坚定地语气和毫不掩饰的对利益的嗜血感。
远远不如。
黑发富婆想到了爷爷的话,那时她七岁,趴在爷爷怀里和他一起看着电视,电视里放的是小胡子的演讲。
‘蜜儿,真正的强者不在于声量是否大,力量是否强。’
‘那什么是强者?’
小女孩好奇的问。
‘看,他就是,他有向强大敌人拔剑的勇气,强者的一言一行,无不流露出他们那超卓的勇气和非凡的智慧。’
九十多岁的爷爷是一位和小胡子一个时代的人,他看到了小胡子的恐怖,所以带着全家逃到了美利坚。
但几十年后,当再次看到这位魔王时,他仍发出了衷心的赞颂。
那是对过人的勇气的赞颂,对超卓的智慧的赞颂。
‘爷爷,可电视里不是说,他是个坏蛋吗?’
七岁的小姑娘已经开始会抬杠了。
爷爷笑着摸了摸忒弥尔的脑袋,意味深长的说道。
‘所以,不能输,输了就是坏人了。’
记忆的闪回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黑发富婆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在。
她伸出手,握住了成大器下垂的左手腕。
她不在意成大器能不能做到所说的‘帮到她’,她也不在意格鲁的威胁。
黑发富婆希望,希望成大器的勇气所锻造的剑,可以劈开那难以逾越的障碍,斩断敌人的旗帜。
‘chan,不能输。’
当你看不懂一个女人的行为时,不要问为什么,顺着她的心意做就是了。
女人的理由总是千奇百怪,但忒弥尔此刻的关心,成大器是能清晰感受到的。
金发白妞的脑袋就像跟踪摄影机,随着忒弥尔与成大器所连在一起的手而动。
我就坐在伱对面,你看我几分像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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