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只看见了她。
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绿波。
她璀璨得让人不敢直视。
我应该是没有见过她的,可脑海里却有个莫名的声音很笃定地告诉我,说她就是那天暖亭里的人,就是收了我梅花的那个人,就是京都那高高在上,可望不可即的贵女魁首,谢蕴。
这是我不配肖想的人。
理智回笼的瞬间,我低头避开了那道目光,人家姑娘只是看了我一眼而已,可我在想什么?
不知羞耻。
屏风被抬下去,换了新的上来,祁砚那没来得及说完的话也再没有出口,我想他应该会另外找机会去说的,但谢祁两家定亲的消息还没传过来,一封请帖先一步被送到了我的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