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竟比孙小姐还像。”
这里的孙小姐指的是关瑶。
说话间谢父谢母也赶了过来,谢济一回府就说了井若云的事,惊奇的两人也顾不上招待祁砚,急匆匆就赶过来看热闹,一家子将井若云围在中间,看得啧啧称奇。
“还真有这么像的?”
谢父惊讶地直搓手。
谢母打量着井若云,目光落在她胳膊上:“这是谁做的?谁伤了你?”
井若云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她鲜少接触长辈,唯一的一位便是祁家的老夫人,那人对她可说是刻薄,眼下瞧见谢家夫妇,她便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好一会儿都没能说出话来。
谢蕴只得开口:“是路上遇袭,为了护我伤的。”
谢父脸色瞬间变了:“怎么遇袭了?你随銮驾而来,何人胆大包天敢袭击銮驾?你可有受伤?这姑娘的伤可要紧?”
“是殷时的人,”谢蕴连忙安抚他,一个个回答他的问题,“我已然请了唐姑娘给她医治,休养些日子就没事了,我好好的,没事。”
谢家二老仍旧又打量了她一眼,这才看向井若云。
见两人十分和善,井若云这才冷静下来,用力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大事,二位不用在意。”
她越这么说,越让谢家人看重。
谢母拍了拍她的手:“谢家不是知恩不报的人,你有什么事只管开口。”
又是这句话,她没什么事要帮忙的。
她求助地看向谢蕴,谢蕴只好上前打圆场:“她还有伤,需要静养,个中内情容后女儿再与母亲父亲详说。”
二老也看出来了井若云的不自在,闻言没再打扰,带着谢济要走,谢济却木头似的戳着没动:“母亲,那位是唐姑娘。”
谢母奇怪地看他一眼:“我知道,先前不是见过吗?”
她知道唐停性子洒脱,不计较俗礼,见人正在收整东西便没有打扰,却被儿子这一声提醒给说懵了,这是觉得她怠慢人家了?
她狐疑地看了眼儿子,谢济给出了肯定答复:“您这般不理会,的确很失礼。”
谢母狐疑地看他一眼,刚才丢下祁砚过来的时候,她这儿子怎么不提失礼这事?
“唐姑娘。”
可她最后还是给了儿子一点面子,朝一直站在角落里摆弄药材的唐停喊了一句,“稍后的接风宴,姑娘可愿来?”
唐停侧头看过来,微微躬身算作见礼,手里却举起了药材,“多谢夫人邀请,只是这些药材得赶紧处理,就不叨……”
“有酱肘子,”谢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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