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来了?
可赵王在侧,他岂能将弱点宣之于口?
所以咬牙撑住了,不着痕迹地借着玉春站稳了身体,话锋却改了:“朕也刚好乏了,还是你去吧……倒也不必勉强,左右不过一宿,明天就回去了。”
蔡添喜见多了他口不对心的样子,只当这是又矫情上了,也没当真,敷衍了一句他明白便往外走,
钟青见他老胳膊老腿的,快走两步追了上去:“蔡公公,我送你过去。”
赵王这时候才敢凑过来:“皇上,可是对府里何处不满意?”
“朕只是随便走走,不必在意。”
殷稷强撑着开口,袖中的手隐隐发抖,面上却看不出分毫来。
好在赵王不敢多问,只再次将箱子送了过来,言辞恳切地希望殷稷能收下。
殷稷没有时间和他浪费,只能应了一声。
赵王大喜,连忙吩咐人将箱子抬进了屋子里,又奉承了两句便识趣地退了下去,殷稷靠在罗汉床上长长地出了口气,可算是糊弄过去了。
他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合上眼睛恢复力气,玉春只当他是累了,也不敢打扰,悄然退了下去,在院子一角点了炉子烹茶。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脱力感总算平复了些,殷稷松了口气,正要起身,一股灼烫感却忽如其来,仿佛是手掌不小心摁在了烧红的碳上,疼得十分尖锐,他连忙抬起手查看,掌心却并没有问题,除了三年前内乱留下的疤外,什么都没有。
看来是毒药作祟。
先前唐停就说过,那方子得随时换,看来这张方子已经失效了,怪不得今天吃了药也没管用,看来他得自己派人去找唐停了。
但在那之前,他还得想想旁的办法,不然这么下去,瞒不住谢蕴的。
想起当年自己眼看着谢蕴毒入肺腑却无能为力的痛苦和绝望来,他紧紧咬住了牙,他不能让谢蕴也尝一次那种滋味,绝对不行。
他再次闭上眼睛养神,片刻后有了主意。
“玉春。”
他随口喊了一声,很快就响起木料摩擦声,他只当是玉春进来了,微微一抬手:“去拿坛酒来。”
事到如今,只能拿酒做遮掩了。
酒很快被送了过来,有人倒了一杯递过来,殷稷随手接过,手腕一翻就倒在了衣襟上。
有人惊呼了一声,声音娇媚,和太监全然不同。
他心里一凛,骤然睁开了眼睛,一张全然陌生的脸出现在眼前,徒河的天气,哪怕是中秋刚过去没多久,衣裳也要穿夹棉的了,可眼前这人却十分清凉,除了贴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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