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不自觉蜷缩起来,这才将磨蹭再次变成亲吻。
谢蕴眼睛泛了水汽,见殷稷一副打算胡闹到底的架势,嘴唇微微一抿,随即手往男人身下一探,拿捏着力道一攥——
“嘶……这么用力,你是想守活寡吗?”
“谁让你胡闹?赶紧去上朝,再耽误就该迟了。”
“他们多等片刻又无妨……”
谢蕴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殷稷没说完的话顿时咽了回去,他额角突突直跳:“松手,这就去,这就去行了吧?”
谢蕴这才松了手,又推了他一把,殷稷被迫下了地,却是越想越不甘心,站在床边脸色变幻不定,蔡添喜听见动静端了衣物来服侍他起身,却是一推门就看见了殷稷这副样子,当即心头一跳,皇帝这样子,看着像是又要作妖啊。
他连忙上前想要阻止,但不等开口殷稷就再次俯下身,还随手撩起了被子蒙住了两人的身体,蔡添喜懵了一下,理智告诉他该立刻回避,可眼睛却有了自己的想法,来回飘忽了几下,还是落在了床榻上。
只是隔着被子他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只能瞧见床榻哆嗦的厉害,片刻后被子被撩开的时候,谢蕴衣衫凌乱,眉眼通红,显然刚才被蹂躏过,蔡添喜慌忙避开眼睛,却仍旧瞥见了自谢蕴领口处若隐若现的白梅。
他一愣,那梅花也不知道是出自谁之手,竟然栩栩如生,让他不自觉想起了另一个人。
但他克制着没提,只摇了下头便将莫名的思绪甩在了脑后,一抬眼却见皇上快步朝他走了过来,他连忙将手里的衣裳往前送了送,却被对方一把抓住胳膊拖着出了门,随即房门立刻被关上,可透过缝隙他还是看见了皇帝慌张的原因,因为一只硕大的软枕被朝着门口砸了过来。
若不是躲得快,这会儿已经挨上了。
他心有余悸,却见殷稷眼睛发亮,像是在为预测到了谢蕴的举动而得意,嘴角不由抽了两下,人前看着还是那个高深莫测的皇帝,怎么这一见了付姑娘就这么欠……呸呸呸,怎么能编排皇帝呢?
蔡添喜殷勤上前伺候殷稷洗漱更衣,假装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想过。
因着刚才的胡闹耽误了不少时间,两人动作都很快,不多时就坐上銮驾出了门,等外头安静下来之后,谢蕴才理着衣领推门走出来,脸上的血色还没退下去,像是颗山楂。
以往殷稷在床榻上也胡闹得厉害,但今天这般明知道时间紧迫还要来撩拨她的却是头一回,胸口的酥麻感还在,也不知道殷稷是不是又留了牙印。
这个流氓。
她没好意思抬手去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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