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
“一点点小伤,也不影响走路……听说乾元宫出事了,付姑娘你没事吗?”
“他们没得逞……坐下说吧。”
她扶着井若云在石凳上坐了下来,两人毕竟不熟悉,她也懒得客套,“都这幅样子了,不养着进宫做什么?”
“大人说,我在府里也不得安生,倒不如来宫里走走。”
谢蕴蹙眉,什么时候进宫走走不好?非得这时候?
就算要来宫里走走,也不该走到乾元宫来啊,祁砚不是那么不知分寸的人。
“祁大人呢?”
“说是去撷芳殿了。”
先皇的皇子这些年有几个已经成年出宫建府了,殷稷也如同当年所说,允许太妃搬出宫去随同儿子一道居住,可毕竟还是有年幼的人,祁砚便仍旧偶尔会去哪里看一看。
“玉春,去撷芳殿请祁大人来一趟。”
玉春连忙去了,井若云看看对方,又看看谢蕴,露出由衷的赞叹来:“付姑娘,你果然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你很不一样。”
谢蕴半蹲下去看了看井若云的脚踝,经过一天的发酵,已经彻底肿了起来,但井若云很是耐痛,她检查的时候对方始终没有吭声,直到谢蕴放下手才发现她脸色不大好看。
“疼怎么不说?”
“也不是很疼……”
她勉强扯了下嘴角,谢蕴叹了口气将她的裤脚理好,余光一瞥,却瞧见门边多了个人,殷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殿内挪到了殿外,正靠在门板上看折子。
谢蕴:“……”
她扭回头当没看见,随口接了井若云之前的话茬:“没有谁和谁是一样的,井姑娘,你也是独一无二的人。”
井若云笑起来,她这么笑的时候,就和谢蕴相差了许多,眼睛弯了起来,像道月牙儿,很可爱。
可她似乎并不喜欢这么笑,很快就收敛了神情,神情略有些复杂地看向谢蕴,仿佛是要说什么,可最后又咽了下去,谢蕴莫名的好奇,正想问一句,祁砚就进来了。
“可是巧,奴才正想去撷芳殿呢,就瞧见祁大人来了。”
谢蕴起身见礼:“祁大人。”
祁砚忙不迭侧身避开:“付姑娘不必如此。”
井若云撑着要站起来,被谢蕴摁了回去:“有伤就不必勉强了,对吧,祁大人?”
祁砚没吭声,谢蕴困惑地看过去,却见他正看着自己,傍晚有些晦涩的天光下,他眼底的神情有些看不清楚,谢蕴也没有在意,语调拔高了一些:“祁大人?”
“嗯?什么?”
祁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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