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这些干什么?”
谢蕴张了张嘴,但听荷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上前一步就开始告状:“奴婢也不知道,刚才奴婢带着付姑娘在乾元宫里逛了逛,就一个没注意她就把您早上换下来的衣裳拿去洗了,奴婢拦了,可根本拦不住,她说是她和奴婢这些人不一样,您的东西就是她的东西,她都能碰,让奴婢不要多管闲事,奴婢说了您的忌讳她还要和奴婢动手……”
听荷说得言之凿凿,把谢蕴都说懵了,若非她就是当事人,就凭听荷这架势她都要信了。
她哭笑不得地看向殷稷:“我没那么说。”
“你还狡辩!”
听荷厉喝一声,转身朝谢蕴看过来,眼底带着幸灾乐祸,知道怕了?想否认了?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你做梦!
这世上想和她抢东西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皇上,奴婢怎么敢欺君?他们可都听见了!能为奴婢作证!”
听荷一指周围的宫人,宫人们已经跪了一地,见听荷指尖朝他们指了过去,他们连忙低下头,瑟瑟发抖地祈祷皇帝不要问他们。
他们不敢欺君,可若是违抗听荷的话,她仗着皇帝的偏袒,一定会折磨得他们生不如死。
好在皇帝的注意力都在罪魁祸首身上,他抬手拨开听荷,径直走到了谢蕴面前:“你有没有说过那些话?”
谢蕴瞧见他眼睛发亮,忍不住侧了侧头,她实在受不住殷稷这种眼神,明明不是自己做的,被这么期待的看上一会儿,她也会承认的。
但殷稷并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抬手抓住了她的下巴:“你说没说过?”
谢蕴抬手去拽他的胳膊,想让他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胡闹,听荷的声音却先一步响了起来,虽然她也觉得皇帝开口时候的语气有些古怪,却只当他是被气糊涂了。
“她说过,皇上明鉴,奴婢怎么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谎?”
殷稷摩挲了一下谢蕴的下巴,但没多久就被她拽了下去,他悻悻哼了一声:“不承认是吧?”
他抬脚在庭院的石凳上坐了下来,眼角一瞥听荷:“你说说,她刚才都说了什么。”
谢蕴十分无奈,明知道听荷是编的还要听她说?
“皇上,你……”
“皇上让我说,没让你开口!”
听荷再次打断了她,眼底的得意遮都遮不住,她就知道皇帝对她不一样,让她先开口这摆明了就是偏袒。
她摇了摇头,满脸都是心痛:“皇上,她说了太多大逆不道的话,奴婢实在是不敢学。”
“朕恕你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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