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的,有说是疠风的,最后连痨病都出来了。
殷稷越听脸色越黑,他说有重赏是怕这些人诊出了什么却不敢说,没想到却激起了他们的贪婪,让他们明目张胆地在他面前胡说八道。
“都给朕闭嘴!”
他怒吼一声,大夫们齐齐一哆嗦,腿软的跪了下去,他目光一寸寸扫过在场众人,眼神逐渐阴鸷,这些人在胡说八道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床上躺着的这个人,不止是个病人,还是旁人的心头血,是旁人的命根子。
这般无中生有,和诅咒何异?
有那么一瞬间,他心里澎湃出了汹涌的杀意,可指尖却被人轻轻勾住。
“莫恼,他们不行还有旁人,天下之大,总不会找不到一个能人异士。”
谢蕴的声音透过帐子传过来,虽然也透着淡淡的失望,可兴许是早有所料,故而仍旧算是平静。
殷稷抓住了那根伸过来的手指,用力摩挲了两下,才将心口的戾气压了下去。